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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种植园】




  第一章:炙热的锁链
  我靠在粗铁冰冷的车门边上,看着远处那闪闪发光的紫色天边。有一阵子,我什么也看不见,不停起伏的草原就压在暗色的天空下面。但过了一会儿,云雾好象在慢慢的散开,火车的轰鸣声盖过了一片片荒芜人烟的土地,我又隐约看到了一个棕绿色的山丘,我知道那就是我的目的地。
  在火车慢下来的时候,我整理了一下因为与牛羊等畜生一起长途旅行而变的有些肮脏的外套,看准一个缓坡,跳下了火车——我可不敢让火车站的人看到我!
  大踏步走进无人的土地,如此广阔——当紫红色的云雾一点点散去后,路易斯安娜那沉睡的如同一只巨大怪物的广阔土地,冲着我张开了双臂。
  我感到一种明显的挑战。
  我的老家在英国十三殖民地的北卡罗来纳,而我已经亡命到了这个法国管辖下的路易斯安娜。
  咧咧嘴,那十几天前在北卡罗来纳带来的伤口还在嘴角扯痛着……不过那一切都是过去的事了!
  在这个移民土地上,我是作为一个新来者,一个完全不通语言者来到这个全新的国家——是的,法国治下的路易斯安娜,是一个喷着法国那腐朽的丝绸味的新天地!
  重新开始人生吧!人生还长得很呢!
  黄色土块翻起的土路上并只有不多的一些痕迹,看得出来,在这里走上一天一夜也许都不会碰到一个旅人。这样的太阳照的我已经开始出汗。于是我开始怀疑我是否应该在那个车站下车?如果那是个站的话,就应该是有个市镇才对。
  走了很久之后的我看到了由几株粗大橡树组成的阴凉,于是我的身体渴望着那点点的湿润感觉而走了过去。这里并没有水源,四面望去,我看到的只有空旷的短草地带,没有围栏,没有牛羊也没有庄稼。
  难道是还没有开发的无人地?
  正在犹豫的我看到了一只活动的生物——那是一只棕色的野兔。
  它的血和肉对现在的我极其适合!
  无声无息的,我掏出了我的左轮手枪,再从裤袋里摸出铅弹……我的眼睛很好,在这样的十几尺开外打中一只兔子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枪声回响了许久……
  也许是因为这里太空旷了。
  兔子温热的血并没有太大的腥膻,抓住它毛绒绒的脖子一口一口咽着那喷涌出来的血——真是解渴!这里的枯枝也很多,用我的匕首将兔皮剥下来,在石头上将肉切成几块,身上的火石点燃干枝,那只兔子没有多长时间就成了我这一天唯一的一顿食粮。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并没有冒险离开橡树丛。
  冒然走进没有开发的荒原是很可怕的。
  火堆我保持它一直燃烧……我等着,并没有睡意,时间慢慢过去了。我只是在想自己的打算:找个棉花种植园,当个收割工或者黑奴工头,混碗饭吃,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没有人知道说英语的我的过去。
  那是个蓝色的夜晚,深蓝色的夜空只有亮到极点的月亮,小虫在喳喳叫着,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风吹着树枝不断发出单调的声音。象是嘶哑的呼喊声。
  天越来越冷了,我用自己的外套紧紧裹住了身子,想在粗大的树干找个舒服的地方……
  火燃烧着,在我的眼睛里越来越微弱,我看着……看着……最后睡着了。
  那个早晨的太阳特别热,火辣辣的太阳直烤着大地,我头顶上没有任何遮盖阴凉的东西。
  我一直走着,在这广阔到无边无际的土地上。
  走了一天,我甚至没有再看到任何一只兔子。
  于是当我翻过一个小山丘,筋疲力尽的时候,看到那一片望不到尽头的绿色棉花田的时候,我有种那是个我在即将渴死之前幻影的感觉——半跑着,我跑下山坡,眼前那大片到无法看到边际的绿色田地也冲到了我眼前。
  一公顷一公顷长的几乎半人高的棉花摇晃在夕阳火红的颜色里,深绿,无边际,如海。
  黑奴们正在田头吃饭,我跑的几乎没有力气了……当我扑到他们聚集的地头边,直接扑向那里涌出井水的田渠,并将整个头埋在里面,大口大口的喝着甘凉的水的时候……我觉得,生命又一次回到身体里了!
  言语不通,我比手划脚的努力,加上快要饿死的那种吃饭劲头,还有我这张白人的脸,让带队的工头半信半疑着收留了我。那个夜晚,我就在黑奴中间睡死过去——不过我偷偷摸摸将自己的枪和子弹埋在了屋子的后面。
  虽然言语不通,我却让他相信我是来自旁边英国殖民地的白人,并且我抡起锄头干活的时候,也表明了我是熟悉棉花种植园工作的,工头用他仅会的几个英语词向我说明:主人去打猎了,你先留在这里,主人回来后再说。
  很快到了棉花收割季节,我的肌肉在这里更加锻炼的结实起来,连续十几天的收割中,我的脚被锋利的棉杆割破了无数次,头发也无暇去理了,被晒得整个背都在蜕皮——幸好我在北卡罗来纳的时候,跟一些黑人学过他们的语言,在这里,与黑奴为伴的我得到了他们的很多帮助,老大娘露西每天晚上都帮我和他儿子被晒伤的后背贴上味道古怪的草药,这样我们就可以在睡眠的时候治疗晒伤,第二天再继续去干活了。
  收割完的那天,暴躁的雷雨来临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大陆中部真正的雷雨:一道道闪电发出银色、金黄色、蓝色的亮光,雨在雷声之后轰鸣而至。风很大,瓢泼大雨洒透了干渴的土地。然后暴雨在刹那间变成了冰雹,亿万颗闪亮的冰雹倾巢而下,持续了十分钟之后,冰雹停止了,短暂的窒息之后,接着雨水又开始淋漓起来,不过没有那么大风了。
  黑奴们欢笑着冲到雨里笑闹起来,露西的儿子卡鲁也拉着我一起到雨里去玩,我没有推辞掉,被他拉着一起到雨里去笑闹了。
  在雨声和喧嚣声里,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抵到了我的后颈,那是个喷着热气的气息——我回过头,看到一只马的口鼻正冲着我喷着白赤赤的气……那是匹漂亮的白色骏马,高大而无杂毛,而正在我欣赏这匹马的时候,黑奴们停止了笑闹,连工头都赶了出来,他们就这样跪在了雨里:这就是他们的、主人?
  坐在马上的男人简单的穿了白色的衬衣和马裤,黑色头发绑在发带里,脚上是有着尘土痕迹的长靴,雨水淋透了他的衬衣,透出那里面强劲的肌肉……他的黑眼睛望着我,而我,忘记了跪下,忘记了说话,只感觉无数的雨水打着我的睫毛,让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他吐出了几个含义不明的词语,依旧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然后我有点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他的马立刻紧逼过来——这样的寂静里他皱起了眉头,又吐出了几个词语。
  我还是不太懂,不过这时候雨声里传来了一大批马蹄声,大概近百匹马一起疾驰了过来:几乎全部是白人的侍从,还有几位直到他们下了马我才发现那是穿了男装的女人,他们簇拥住了白马上的主人,然后几乎是一阵风的,他们到工头的房子去了。
  留下我一个人,依旧这样的站在雨里。
  “将水拿进来。”客气的侍从中有人会说英语,我捧着水瓶,是工头叫我送过去的。
  工头那木板的房子里,在短暂的时间里铺上了最好的布单,白铁的浴缸也铺上了白布,而主人就坐在那热水里,由依旧穿着男式衬衣的女人擦洗。
  “你就是新来的陌生人?……”他这样问着我……一位侍从命令我跪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板上,我可以闻得到热水里熏满了不知名的香精,一阵阵热昏昏的甜腻味道只冲过来……
  “是。”
  “叫什么名字?”
  “杰克……”这样说着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手伸过来了……欣赏也似,他看着我低下去的头顶上方,然后他的手拉住了一缕头发——“你的头发真浅……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颜色的头发……”
  我想回答不过是因为长时间的太阳日晒而已,可是他的手指顺着头发,一直滑落下来。
  我屏住了呼吸——他的手指顺着我脖子后面的骨头,一点点滑过肩膀的肌肉……
  ——那是温柔的抚摸,却让我忍不住发抖……
  他的指尖是火烫的,让我的肌肤几乎被他的一点触碰而一一点燃。
  他的呼吸也靠近了,水波动的声音里,他的手将我的脖子拉了过去——我快要忍不住想要推开他的时候,另外一声水响引开了我的注意力:那个为他擦拭后背的黄头发女人从后面绕了过来,原来她下面并没有穿裤子,那立刻吸引了所有男人视线的私处也是一片金黄色绒毛……
  她的长长小腿就跨过了我的头顶,跨入了水中,那不大的白铁浴缸发出了泼呲的水声,主人的手,将我的脖子拉的更近,几乎是将他的嘴唇贴在我耳朵上——却又不是完全贴上,他只是轻声的在我耳边说着话:“听好了,杰克,你早在一个月前就侵入了我的狩猎区,对不对?我们找到了燃烧过的火堆。”他这样说着,在我的眼前,那个女人用手爱抚着他的下身,将那半挺起来的器官用十指转圈的抚弄着……然后她低下头去,在水里含住了那隔着水我看不太清楚颜色大小的雄性器官——“啊……”贴在我耳边的喘息声低低的,我的耳朵开始烫了,那个女人很快将自己的腿分开,露出她的阴部,迎着水中主人的器官坐了下去……
  主人的手瞬间抓紧了我的肌肤——那么用力,然后他贴得更近了,我的耳垂就在他的唇边——当他一说话,他的下唇就可以碰触到我充满了血的耳垂……
  “啊……很好……杰克,她实在是个优物,对不对?你看到了吗?你想摸吗?” 我也是男人,并且是个健康成熟的男人,我也并不是没有碰到女人的处男,就在我眼前发生的肉欲,我已经觉得自己裤子里热涨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伸过来了,抓住了我破烂衬衣中露出的乳头——本来勾住我脖子的手引导着我的双手伸出去,我就这么跪着,伸长了手臂去抓那个摇晃着身子呻吟着的女人的乳房……
  他的手很烫,那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指抓着我的乳头左右的捏弄,这个时候我可以感觉到又有人走过来了——一双柔软的手从后面将我的裤子褪下去一些,一个女人的头钻到了我立起的膝盖之间,接着我被她火热的口腔整个的包围了……
  “嗯……嗯——”我的眼睛被眼前晃动的光洁乳房占据了,胸口被主人那魔力的手指一个乳头一个乳头的抚弄着,而下面,我只能感觉了,她的舌头引诱着我一次次疯狂的撞击她喉头的柔软……
  “天堂吧?我的杰克……?”他的黑眼睛这么望着我,他的喘息就响在我耳边,我也喘着,在他身上疯狂扭动的女人不停的带起那沾满了花香的水洒在我身上——啊,啊!
  在这样的疯狂中,我的确听到了再次在背后响起的脚步声:不过我没有留意,我也没有时间去留意,那高潮将来的疯狂感,还有那男人含住我耳朵的剧烈喘息声,我的世界被这样的包围了…… 主人的舌头离开了我的耳朵,那即将来临的射精感,让我仰起了脖子——啊——!
  一声金属的碰撞声带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臭味一起袭向我的脑海——肉体的巨大痛苦在其之后——我的脖子上致命的疼痛就好象,在断头台的那一刹那脖子被砍离身躯!
  叫都叫不出来,我的口腔里刹那充满了自己咬伤舌头的血液,我只记得所有的人瞬间离开了我,我想去抓脖子上那沉重的痛苦之源,手臂被两头强壮的手臂从后面紧紧抓住了!
  “杰克,不要挣扎。”主人从水里站起来,我痛苦的眼泪迷糊了视线,不过我可以看到他那昂起的器官和身体上的水不停掉落在地板上,我想嘶叫,我大吼出声,四肢被抓住了—— 脖子上那依旧赤红的金属圈仍在烙着我的皮肉,自己的肉被烤焦的味道,谁曾闻过?
  啊——啊——啊——!
  我大吼着,竭力想挥掉控制住我四肢的人。
  一桶凉水冲我浇了过来——金属哧的发出了一阵白烟,我就在这样的焦臭味中,昏了过去。
  太阳很大,我走在队伍的中央,身上的汗顺着衣服一直流淌。
  距此三十哩外的高徒斯庄园,就是队伍的目的地。
  而我,脖子上那依旧破烂出血的烙印上,铁环一次次的随着脚步磨擦着伤口——血不停的流着,巨大的痛楚向四肢蔓延过去……
  我成了麦加利 高徒斯的奴隶。
  

  第二章:血火与水
  第一次在离开了北卡罗来纳之后我看到了海……也许是伤口的刺痛让我迷糊了,那并不是海,而是如海一样广阔的池水,还有荡漾微澜的河流……
  我无法活动躯干和头之间的部分,溃烂的伤口在这样的炎热天气中无法痊愈,越来越大的巨痛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也不止一次,我倒在毒辣的太阳下……然后再被迎头的冷水泼醒……
  周围的人说的话我不懂,那是一种幽雅的发音,饶舌般的轻巧声音,山中的云雀一般,他们却是冷笑着,用这样美丽的语言冷冷嘲笑着、看着我的痛苦的一群人——我的拳头攒紧了,我不能原谅自己的是掉进了那样的肉欲的陷阱里,被套上了畜生的锁链,被这群可恶的人当成狗一样牵着项圈走路!
  我们一直走了三天,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是步行而拉慢的行程,每天夜里我都被锁在主人的帐篷外,丢在地上的剩饭是给我和一些猎犬吃的,然后我唯一得到的人的待遇就是有侍从来帮我清洗脖子上的伤口:——这个过程主人是要亲眼看着的。
  那些只穿了衬衣的女仆们围绕在他身边,几个年轻的侍从也赤裸的伺奉在四周,然后三三两两的人注意的看着巨大的火炬下我脖子上那被血浸透了的铁环被拿下来,然后被酒精擦拭伤口的所有过程……
  那是巨大的痛苦……
  我总是绷紧了肌肉,等待那刺入骨髓的痛苦来临——那是魔水一样的、将会把我的魂魄都侵蚀掉,先是用酒精整个的淋上来,然后是用棉花沾了酒精擦拭一遍——我咬紧牙关忍耐着。而这个时候,主人总是悠然的看着,不同于其他人,他总是兴味很浓的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看:几乎泛出了泪水的刺痛,整个身体所有的肌肉都颤动了……
  然后他就会在那时候让女人骑上他的身体……
  第三天我们终于到达了河流的上游,一个棕绿色的山丘之后,是一片蓝灰色的大河……巨大大哥水流几乎是将大地劈成两半——比海还要更让我敬畏吗?我混乱的头脑里,看到了遥远的河的那边,有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棉花田:比我工作的那片地还要广阔还要茂盛,无数的黑奴在田间地头里劳作……
  ——从这里的高地看过去,棉花田的右边,浓密的枥树阴里,有一片建筑了大片白色房屋的园林。
  那些侍从开始兴奋的喊叫起来,他们一起打马,飞驰下这个陡峭的山坡。那是他们的家吗?
  我站在这里,锁链的那一端被扔在地上,在近百匹马奔驰起来的红色尘土里,我只能用最后的意识躲避着那些四撒的马蹄……
  一股大力从锁链的那一端传向我巨痛的脖子,抬起头,那匹白马的主人从马鞍上俯下身拾起了锁链——我觉得他是在笑,在这个紫色夕阳的尘土飞扬里,他在笑——我仿佛,看到了撒旦的笑容……
  “喝啊!”他一鞭抽在自己的马臀上,然后我只能及时的用手拉住眼前的锁链,免得被这样的力气扯断我的脖子……我跑了起来,刚开始还是跑的,然后我绊倒在一块石头上,跌倒了,再被拉起,只能这样被拖在尘土里,在蹄马飞扬中间,我一手拉住锁链,一手只能护住自己的头——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好几次被巨大的石块冲的几乎内脏都要吐出来……
  然后我看到了水,我一下子,被那匹马带着,冲到了暗绿色的水里面了!
  锁链终于松开了,我挣扎着,觉得脖子附近的巨大痛楚反而在这样清凉的水里得到了一点安抚。
  我从水里冒出头来,太阳的最后一点光照射在河面上,水面上蓝色、银色波光磷磷,然后我身后是什么掉进水里的声音,我想回头,可是两只强壮的手臂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我的身躯——耳朵被一口咬进了一个火热的口腔,他的胸膛紧贴在我的背上让我知道这个是个比我高大强壮的男人的怀抱——还有那混合了香精和尘土、血与汗水粗糙味道的他的气息……
  在水里,他的腰紧紧的贴在我身上——那紧的薄的马裤中央地带突起如石的部分正压在皮肤上——他的手在水里摸索着,撕开了我那破烂的衬衣,找寻到了乳头,然后毫不留情的拧捏住:我那部分的肉体,就好象捏在他手指间的一个生物,肿胀起来了,他压在我肌肤上的YJ也开始坚硬的肿胀起来……
  “你真是脏……杰克,你真是个肮脏的奴隶——啧,不要用这么要强的眼光看着我,这样瞪视你的主人是要吃苦头的……”他的英语说的慢慢的,发音也很轻柔,可是他的话就是这样含着我的耳朵,当我转头怒视他,他的嘴如同饥渴般的跟上来,再次咬住了我的耳朵:“你的乳头很有力气……这里呢?给我看看你饱含力量的大腿……肌肉下面的血管,哦,杰克,你的血一定是滚开的!”他的手,在水里舞动着,在我的腿上抚摸。
  然后他硬如磐石的YJ如一条热烫的棍子,他搂紧着我的腰让我不得不紧紧的贴在他身体上,他将那隔着两层布料的圆柱型物体夹到了我的臀间——我的肛门在抽搐,水一波一波涌在我的胸口,脚底站不稳、脖子依旧剧痛,他拉扯着我,我感觉我们移动了几步,来到了浅一点的地方,然后我被扑倒在地,坚硬的鹅卵石的河滩,我脸冲下的摔下去——他没有拉开裤子,他仅仅是抓住了我的腰,将他湿透了的裤子顶起的地方按在我的两腿中间——那火热的气息依旧咬合着我的耳朵,他呻吟着,在我脑子边呻吟着,低语着:“杰克……它好不好?它硬不硬?……你的呢?你的大家伙是不是也这么硬?嗯?你这里想不要想?!”他的手隔着裤子,硬生生的戳向我正在抽搐的肛门——我猛的向后一顶,用自己的后脑猛的撞上他的额头——他痛叫了一声,放松了一点压制住我的力量,我立刻爬起来,他还坐在我的腿上,翻他下去的同时,我也狠狠一脚踢向他刚刚压在我身上那个昂起的部位。
  那一脚很重,他立刻缩起了身子,咬牙忍痛。
  我知道跑不了多远,我索性也不跑了,就用栓在铁圈上的锁链,我将它勒上他的脖颈,死死的恰住,他也反应很快,用双手抓住了锁链不让我勒的他窒息……
  那些正在远处等好戏的侍从也赶了过来,我大吼着:“谁敢过来我就勒死他!”
  其实我们两个还在角力,而我这许多天的剧痛已经消耗了太多的力量……
  ——不过如果我死的话,我也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劣根如我,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坚信有仇必报,你给我的耻辱痛苦,我要加倍奉还!
  猛的,他的头撞向我的下颌——几乎是一样的招数,我被他猛烈多了的力量撞的整个人向后倒去…
  …
  七手八脚压过来的侍从,我觉得天似乎黑了……
  水流的声音里,还有那个傲慢不可一世男人剧烈的呛咳声……
  醒来的时候我在奴隶的小屋里,那天我并没有得到鞭打的惩罚或者别的什么更重的惩罚,只是一个侍从吩咐工头让我跟黑奴一起到棉花地里干活的声音……
  摸摸脖子那里,伤口依旧破皮溃烂,不过铁环不见了。
  ——他吃到苦头所以不再碰我这男人了么?!
  鬼知道!我能跑一定要跑掉!
  那个男人……他不正常……那样的黑眼睛,那样热的气息……那一定是,撒旦!
  第二天一早,太阳很大时候我被工头和那些黑奴叫了起来——到地里去干活!粗野的工头抄着皮鞭站在后面骂骂咧咧,吞食着粗的玉米面包和豆子汤,我并没有被另眼看待。吃完饭后,我就和那些强壮的男黑奴一起列着队到棉花地里去干活。
  这里是高徒斯庄园直属的一片棉花地,一共有一千个壮黑奴共同耕作这块一年可以产三季的棉花种植园,与高徒斯庄园只隔一道大河,一片一百英亩的茂盛橡树林。而这所有的加起来,只占麦加利高徒斯领地的十分之一。
  到这里三周后,我脖子上的伤痊愈了,我所学的黑奴的语言让我在这里也得到了他们无私而善良的帮助,从破旧的镜子里看进去,我的脖根整个的留下了一圈深褐色的伤疤……丑陋无比,肮脏无比……
  黑奴们的知识有限,他们只是知道主人是整个路易斯安娜最大的土地领主,他们被贩子卖给他之后,所看过的、走过的土地,都是麦加利 高徒斯的领地。
  我觉得,有什么视线在紧紧的盯着我……
  不是我敏感,我在地里光着上身,抡起锄头翻土的时候,我的整个背,都笼罩在一条笔直的视线下……还有夜晚,不停巡逻的守卫和猎犬的声音里我总是睡得不太好,有时候我睡的很死,在极度的疲劳之后,我睡的很死,我的衬衣破烂不堪,清晨醒来,那耸起的乳头就好象,曾经被人狠狠的拧捏过……
  那是个阳光很大的中午,我坐在遥远的地头吃着一块干巴巴的玉米面包,就着身边水渠里的清水。
  空气里弥漫着刚刚抽穗的玉米的甜香,就在这样的一个朦胧午后,在一阵熟悉的香精的味道袭来的同时,脚步声和着那股甜香一起靠近过来……
  是主人和一位穿了轻纱衣裙的女子。
  我想避开,他却已经看到我或者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一样招了招手。
  我只能坐在原地不动。
  那女人真是漂亮……在她面对我的时候,我才看到她金色的头发下面如脂的肌肤,那闪烁的蓝眼睛,半裸的胸口上也有一颗漂亮的蓝宝石在光里闪——主人走在她身边,然后他们靠近了我的身边。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主人附耳说了什么,她也走了过来。
  我正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的时候,主人猛的将她推倒在玉米杆丛里,她的纱裙被风吹起,露出了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她惊叫了一声,就这么昏迷了过去。
  然后主人朝我走过来。
  被那双黑眼睛看着的时候,我就无法移动……他攒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拉扯着,一起跌进了那片玉米地里。我开始挣扎,可是他的手和身体还有牙齿,一起咬噬着我,扑压着我——“想吃这个女人么?她很香的……吃了她,你这里,很渴了吧?……”
  他的手从我裤子里探进去,抓住了我已经半勃起的YJ——每次被他抓住的时候,我的肉体就开始屈辱的抖动……越是想挣扎,我的肌肉就充满了力量,但是YJ和乳头甚至被他咬住的肩膀,就屈辱的颤抖着……
  他将我拉近了那个女人的大腿之间,他那穿了细丝衬衣的身体散发着刺鼻的香味,整个的压着我……
  我挣扎着推开了他,不知道怎么了,我疯狂的跑起来了……
  后面有了狗的叫声,那是猎犬……
  后面有了马的声音,那是追击我的人……
  然后我被抓住了。
  正是主人用他的马鞭,狠狠的一鞭抽在我奔跑的背上——我跌倒在红棕的土地里,血和汗,只记得那不停落下来的雨点般的马鞭……
  火一般。
 

  第三章:鞭的痛与快
  “我觉得杰克你是只不会驯服的野兽……我只期待着,你的野性磨失的那一天,你的欲望,就会让你跪在我脚下——可是我想错了……”主人那只包裹着铜皮的马鞭头,抵在我的下颌上。然后他将马鞭交给一个侍从,空着手在等着什么:“现在就让我们正式的开始,让我正式开始品尝你的肉体……还有痛苦……”
  ——他的眼睛变了,燃烧起了黑的火焰——以前那种玩弄的戏蘖态度没有了,在这个橡树林的一棵大橡树下,我被吊在半空,剥去衣服的肉体,整个的暴露在他眼前。
  暗绿的橡胶林里只有夕阳微照进来的光芒,围在四周只有大概十几位侍从,我的脚尖大概可以够到地面,他们并没有把我完全悬在空中。很快我知道了这是为什么:我被扯着,面朝向橡树树干,被紧紧绑缚在树干上。
  在我眼前一个侍从点燃了一支青绿色的桉树枝条,还带着花苞和嫩芽,毕剥燃烧时空气中迷漫了那青枝上饱含的水份焚烧起来的味道——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皮肉被烧焦的臭味。那青枝很快的被递送到主人手中。
  下意识的,我缩紧了肌肉绷紧了力量——暴露在外的肌肤和肉体从外向内开始紧缩,为即将来临的痛苦做恐惧的准备: 先是那青枝在空气中扬起、快速落下的嘶响,背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猛的,被火舌狠狠舔了一口——从右肩头到左腰,整个贯穿了身躯的一道剥开皮肉的剧痛——“嗯——!”咬住牙,我只能握紧自己的拳头,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终于所有的激痛让我忍受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身躯不受控制的扭动着,手腕也在绳子里开始挣扎……
  没有喘息的时间和机会,鞭打不停的落下……
  疼痛是交换着方向和角度落下来的,主人好象也在喘息着挥舞手中的刑具。很快,我知道自己整个背全部被烧灼的疼痛覆盖了——苦痛似乎在我放弃的松开紧绷肌肉力量的同时,麻木了……火烫的刺痛好象浮肿了起来,痛苦也开始流于表面……
  深呼吸着,我在每一记鞭笞的空隙颤抖着,让那种火烫快点麻木……
  于是那每一鞭的落下,不过是引起了我肿痛麻木的肉体的一阵控制不住的抽搐而已。
  停止了,然后他趴俯了过来,用舌头,那条让我疯狂的舌头一点点的舔食着我背上条条隆起的鞭痕……他的口水零乱的沾上我的皮肤,牙齿甚至吮吸起那破口的伤痕的血液——“噢……”我的手只能在绳子里紧握住,指节发白,他的手也绕了过来,拧捏起我在树干上摩擦而竖起的乳头……
  “真美,杰克……”他舔着,从肩到后腰,每条火辣辣的伤痕……
  “红的、白的、全部开始泛红了……最晶莹的紫……真是美丽……”
  我只能不停的喘息……痛楚还有焦躁,我不停的叫嚷着“不、不!”可是他的手还是向下摸到了我的臀部……连尾巴骨那里也被打到了,他的手很烫,摸索着整个腿间——没有被抓住生殖器,我竭力的扭动着,但是他抓索着、似乎那部分柔软的肌肤最吸引他的整个发烫的掌心……
  血开始冲向下身,我朦胧的因为这样的刺痛、这样的摸索而开始勃起……
  他却喘息着停了下来,然后他用法语和侍从说了句什么,他们就将我从树干上解下来,放在潮湿的地面上。 我的牙变的很酸,我想那是紧咬的后果,手腕上也有淤青,我曾经在绳子的紧缚里渴生的挣扎过。
  “你有我见过的最完美的肉体,我的杰克……”他的气息也平息下来,苍白的颊上一笑浮出白森森的牙齿,优雅的笑着,两只手揉搓着一条白色细纱手绢,他白晰、有着纤长十指的手泛红了:“你的肌肉细长又结实,晒成温和的浅褐色,每条肌肉都浮在这么光滑这么热的皮肤下面……每一条,这么清楚、这么美丽……”我脑子突然迸出了一个词:疯子!的确,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被称为“北卡罗来纳疯小子”的我,在这个真正脑子不正常的变态面前,不过是个无力逃脱、任他欺凌、吞食的肉体而已! 我的背整个贴在橡胶林潮湿的苔藓地上——每次呼吸,烫到没有知觉的背部肌肉就抽搐、刺痛一下,而他就站在我的眼前,居高临下的,用柔和、刻意优雅的声音说着英语——可是他流着汗的额,几缕粘贴住的黑发,还有躺在他脚下所以能看得很清楚的、他马裤那明显隆起的裆部,说明了他正处在野兽般的亢奋中:“杰克,我很迫不及待,我很——渴望,和你一起分享我最心爱的一样东西,用你身体最美丽最柔软的地方……”我不敢相信他要做什么……只是巨大的恐惧的预感,我挣扎着想竭力扭动、合拢起双腿——他蹲了下来,而我的四肢立刻被四个人分别抓住了!
  ——下颌被人抓住的同时有双手掐住了我的喉咙迫使我张开嘴,一团布塞了进来——我只能用鼻子抽动着呼吸,双腿也被拉起来了,他的手,摸过我起伏的腹,然后是抚过我浅色的体毛、半硬的YJ、托起阴囊……整个背都在苔藓地上摩擦的我,被拉扯到一个合适的高度,整个阴部暴露出来,大张在空中……
  “本来应该在我的镜厅来好好、慢慢品尝你的第一次——不过你不幸惹怒了我,可怜的杰克。”他笑了,红色的舌尖闪动了一下,然后他就站起身——就站在我被拉开的腿间,向下俯视着我半硬的YJ在他的眼光里不停痉挛…… 他戴上侍从送上的一双褐色皮手套,另个侍从将一条深褐色的皮鞭递到他手中:那是一条不长也不粗的皮鞭,他用鞭头触碰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又湿又冷……然后顶住了我那充血的部分,再滑到下面发涨的阴囊——“这是条生小牛皮的鞭子,一直浸泡在蓼蓝的汁液里——哦,杰克,我迫不及待想看到你这里被它品尝过的样子:这条可爱的YJ还有这个阴囊会肿大两倍,比你勃起时还要更加迷人……给你二十鞭,因为这是你的‘处女’!”我想逃跑,我已经被痛苦折磨的头脑不清了……可以想象、不!无法想象的痛苦却还没有来临!我扭动着,可是抓住我四肢的人力量之大,我根本无法动弹——他高高的站立着,扬起了手臂——吐着嘶嘶响声的生牛皮鞭,如一条毒蛇,冲我落下来————我的胸口里迸出一声吼叫……
  舌头被堵塞着,口腔里的布我几乎吞咽下去——我挣扎的如此剧烈,扯住我右腿的人几乎要被我甩开了——鞭子又一次重重落在我那被第一鞭抽打的弹跳起来的YJ上!
  “噢——”我吼叫着,旁边有个声音在机械的数着:“二!”
  几乎所有的血液都冲进了YJ里……第三鞭极准确的落在颤抖的阴囊上……然后是第四鞭……YJ、阴囊、腹股沟,一一轮流……勃起消失了,可是被抽打而肿的鞭痕依旧狠狠的隆了起来!
  ——在持续的重重的抽打里,那娇嫩的皮肤破裂开来,我睁开的眼睛可以望到摇摇晃晃的YJ从前端开始流血……要坏了!我不行了!我会被伤到!
  想逃……无法挣扎……我扭着身子想要逃跑!有那么几次,鞭子落在目标之外的大腿内侧,落在腹股沟里,或者落在体毛最茂盛的那块骨头上——我嚎叫着,感觉到巨大的痛苦之下,我无法控制的尿液渗了出来……
  “十五!”
  停止了……
  我感觉脸庞上全是我哭叫迸出的泪……
  ——那不仅仅是疼痛,与背上的疼痛相比,这种痛楚是撕裂了刚刚那种麻木,整个骨节要裂开、身体要撕碎的黑暗之痛……我喘着粗气,如果嘴巴不是被塞住,我可能会咬断舌头!
  尿液还在渗流,整个小腹疼的突突直跳,不知道是肿还是持续的勃起,我的生殖器直直的挺立着——扯住四肢的人一起将我翻过身,头发更散乱,喘息声更大的主人就站在我被拉开腿之间,他注视了片刻我那贡献出来的肛门……“十六!”那个数字迸出来的同时,鞭子呼啸着重重击在我袒露的肛门上——一下子就感觉到那里的血液都渗流出来了……
  然后是肛门和周围的柔软肌肤,呼啸落下的鞭子毫不留情:“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皮早就破了,整个阴部和大腿内侧火烧着肿了起来,血也慢慢从隆起的鞭痕破裂初渗了出来……
  被松开四肢了,我却连蜷缩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头发被抓住,我的脸紧接着被揪起来,口中的布被抽出来后立刻一条赤红粗大的YJ戳进了我的口腔里——直戳进喉的巨大肉块,潮湿又咸又刑的精液在马裤的铜链摩上我的鼻子的同时,涌进了我的喉咙里……
  他死死压着我的头,就在我头上压着我的脸,用力的戳了几下,将所有的精液迸在我口中之后,依旧压着,让我拼命吞咽空气的动作将所有的腥膻液体全部咽下去……
  “真棒……杰克……”他喘息着,向下看我的脸:“光鞭打你,我就能高潮了!” 我的SM观:我是信奉那种顺从与施压的SM关系的。肉体的打压不过是渴望精神上的完全控制的一个手段而已。
  所谓的SM大部分是享受对方的屈从和耻辱而获得快感,鞭笞的快感也在于欣赏那屈辱的肉体的发红、流血、还有那异样的美丽。健壮的肉体和完美的肌肉在鞭子的品尝下的挣扎美丽,我想,这是SM官能上的极致快乐。
  杰克的肉体开发与奴隶精神控制不过是刚刚开始,不过杰克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精神控制的野兽,我自己也同样期待欣赏杰克的欲望的美丽,看他的主人是如何撩拨他的肉体欲望,是下一章的主题。
 

  第四章 法国香水
  我在一堆丝绸的环绕里醒过来的。
  我是被侧着放在床上的,身上所有的鞭痕都肿了起来——我抬了抬腿,有一只更大柔软的枕头放在腿间让腿不能重合在一起:以免自身的重量压迫住伤口。
  鼻子里有种奇怪的香味,一种我从来没有嗅过的花香混杂着让头脑昏昏欲睡的甜美。我想这个味道我应该很熟悉……床顶是白色的,我躺在一张铜柱的大床上,四堆的羽毛枕羽毛被将我完全笼在里面,陷在里面——赤裸裸的身体上,我唯一能看到的自己的腿间:红的发亮的肌肤应该是水肿了,赤紫色的鞭痕一点没有褪去疼痛的意思,麻木的意识中,所有的刺痛又回来了!
  手臂在身体前面被铁锁链拉往床头,脚上没有,我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双腿,却让背贴到了床面——一阵如大锤敲击的巨痛直扑我的脊椎……整个背应该是隆起着、肿胀着……
  “你最好不要动。”
  说话的是个站在我床边的黑奴,她柔软的说着腔调怪怪的英文,将手中的陶罐捧到了我的面前:“主人吩咐了,你醒来后再给你上药。”
  在她为我的身体上那味道古怪的油膏时,我一块骨头一块骨头的确认了我身上并没有骨折或者扭伤——他给予的,只是皮肉上的痛苦,并没有太深的伤。
  这个房间里装饰了玫瑰和其他各种各样的鲜花,这就是法国式的家具么?镶金边、装饰鲜花、镜子到处都是……奢华又不切实际的装饰过多!我的铁锁是镶在墙壁上的,绕过床头让我的活动范围只在床上——那个黑奴拿来了水:“主人吩咐了你还不能进食。”
  于是这整个白天,我都在饥饿里忍耐着所有的花香直冲鼻腔。
  夜晚来临的时候,这个名叫“艾米”小黑奴带来了主人。
  恭敬的用法语汇报着什么的她,站在高大的主人旁边更加显得娇小——很快他们说完了,主人走向我的床边——我想表现出顽强的,我想显示自己的勇敢的——可是肉体的恐惧让我开始发抖,抑或是愤怒?
  我抖的手腕上的铁链都在震响……
  他站到床边的时候,我才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男式衣装的女人。
  那是个红发的美人——猫一样碧绿的眼睛,然后红发留得很短,如男人一样在脑后扎了起来,她穿的是剪裁合适的侍从服,滑稽可笑的燕尾服,金边的衣裾,银色的领巾——穿在她那玲珑起伏的身体上,意外的合适且诱人。
  麦加利看了我一眼,很有兴趣的撩开我的腿看了看中间的伤口,然后他笑着,坐到了床边。
  他笑着,黑眼睛非常非常有兴趣的看着我逃跑开的视线——然后他用戴着细丝手套的手摸上了我的脸,顿时,我全身颤抖……
  “这只是个开始,我的杰克。我要你变得在被责罚中享受快乐……不要转开你的眼睛,杰克——你知道吗?当你这样愤怒的起伏的时候,这里就会一张一缩,是在引诱我吗?”他的手撩开了我僵硬的腿,在我来得及夹紧之前用腿撑开了我的腿,从后面整个的抱住了我——我被狠狠的囚禁在他怀里,然后他抽去了手套,手指在我肿起充血的肛门那里按了下去——“喔……”我痛的开始打战……
  然后他吩咐了一句什么,那个穿男装的女人立刻穿着靴子爬上了床,毫不犹豫的俯在我的腿间,伸长了头和舌头,在不碰到我身体的情况下,开始舔起我的肛门——她的舌很柔软,充满了唾液的舌头按抚过火烧的表皮……
  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了。
  ——我的耳朵在那同时被他又一次含入了口中……他戏弄着我的耳,将它在口中翻来覆去的玩弄着,舌尖朝我耳的深处探进来,然后整个耳朵在他的牙齿之间被轻轻咬噬……
  ——那真的是一种快感……我享受在这样的热量和轻柔的咬噬里,我不由得开始想象着舔我肛门的如果是这样的一条舌头的话,那将是怎样的境地?!
  女人的舌大声的舔食着我受伤的阴部肌肤,不碰生殖器,她却巧妙的爱抚着从肛门到阴囊之间方寸的血肿肉体……
  我无法勃起,因为那依旧刺痛的鞭痕。
  主人离开了我的身体,那个女人也很快拖着唾液离开了。
  “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侍从之一,如果你再犯错,我下次的惩罚是五十鞭。”他说话的声音冷而硬,他的唾液还留在我的耳朵上,我的小腹和胸膛还因为这样的热量而起伏着……
  关上了门,黑暗从落地的玻璃窗那边开始侵蚀过来……没有月光,只是奇妙的香味淋漓在我的四周,所有的空气里都是这样的味道……
  麦加利身上的香水味。
  这所房子完全是按照法国式样建造的,白色和金色交互辉映的奢华处处:庭前广阔的整齐园林,白色大理石的墙壁,然后是那些白色镶嵌了金条纹或者金色花纹的板壁,地板是深色的光滑木条,侍从们在这样的炎热天气里也穿着着法式复杂繁琐的衣装,加上那滑稽的假发……
  我能下床是在一周半之后。鞭痕消肿了,破烂的地方也渐渐合上——并非伤筋动骨的皮肉之伤,只是两腿间隐秘地带的淤伤好的很慢。毕竟那个地方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伤势。
  最初的几天我无法动弹,只能由那个叫艾米的小黑女奴为我上药擦洗伤口,稍微好一点之后我就自己审视擦洗那本来就很隐私的伤口。有点害怕是否机能受损,却也不敢去抚弄。肿胀的皮肤下面可以看得到的血肿迹象其实在二周后的现在还是隐约可见,不过能够站起身的我很快就需要开始接受当侍从的训练了。
  浆的白而硬的衬衣和内裤摩擦着我依旧隐隐约约灼烧的后背和两腿之间。大批的侍从中会说英语的并不少,我来这个庄园也不少日子了,开始渐渐听得懂一些法文单词,如果他们说的够慢、够简单,我也大概能了解他们的意思了,尽管如此,我已经接受着那位侍从柔软英文的指导:侍从每天的任务就是伺候主人的起居,为主人的生意和兴趣还有生活提供一切可能的服务。侍从里也会分很多类:主管奴隶的有奴隶总管,主管生意来往的有秘书,整个房子里有侍女总管,而作为贴身侍从,这大约二十几个青年男女的任务就是贴身服从主人、跟随主人:有时候也很棒,比如上次就出去打猎足足玩乐了两个多月,还有主人如果到新奥尔良去度假或者招待那里来的朋友的时候,才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
  他的名字是瓦里,是一位法国妓女的私生子,从小就被奴隶贩子卖到这里来——果然是那个神经病的法国情结!他以为他在哪里?巴黎?波尔多!——我脑子里模糊的想起了两个以前好象听说过的法国的城市,除此之外怕是再也找不出对法国的认识了。
  然后他带我去见主人,那是个阳光懒洋洋的午后,天空阴着,有一团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云朵。
  空气真闷!!尤其是在这样一个郁闷气息的房子里……连走廊、都是被玻璃封闭住的沉闷空间,所有的花香肆意散发,快让我在这样的复杂衣装里透不过气来了!
  这里,应该是这所庄园的中心部分了吧?
  或坐或躺,或黑发黑眼黑肤黑得发亮,或白肤金发蓝睛绿瞳,穿着衣物或者只是挂着几片布——几乎将我的眼睛看的眼花缭乱的美女成群……跪着蜷缩在主人的躺椅边的所有女人,在我走进来的时候笑着低语了起来……飘过来的只字片语我知道她们是在说就是这个被主人鞭打的男奴……
  ——的确,我过了片刻之后才想到,蜷缩在他脚下的,包括站在他身后、几个穿男侍从服的,都是女人。那个意思是?他并不是那种对男人有兴趣的人?
  他呼唤我过去的手势却让我对这个结论开始产生怀疑。
  “脱衣服。”简单的命令,我转头想找带我来的瓦里,他却已经留在入口处,并不进来。
  那个一直冷冷盯着我的红发女人碧绿的眼睛如沙漠里的响尾蛇,所有的女人都静了下来,兴趣盅然的看着这边——这是个有玻璃天顶的大房间,中央有个奇怪的方形的水池,环绕着各种花草、几乎看不到墙壁的浓烈的绿色和五颜六色,还有那浓郁的花香……香的几乎刺到了骨头里!
  麦加利并没有催我第二遍,他只是伸手,红发的女人送到他手里的,只是那条淋漓着水珠的皮鞭——我伸手,开始解纽扣。似乎他觉得太慢了,眼睛一斜,那四个穿侍从服的女人就围过来,红发的女人几乎是瞬间就拉住我裤扣的铜扣,一把就扯开了扣子——赤裸裸的我的皮肤上,从后背到大腿的里外,应该与交错满了深棕发黑的鞭痕……
  麦加利伸长了手,立刻就有人拉着我后面也有柔软的手在推着我,将我送到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他用眼睛示意着,让我跪上他躺卧的藤椅,双腿叉开,跪在他腿上方:“莉特拉。”他轻轻叫了一声,原来是那个红发女人的名字,她细长苗条的身子立刻恭服的弯下来,听从指示。他的手,触摸着正在他眼前的我的肌肤,然后吩咐了一句什么——他说话的时候法语文发音的又快又柔,几乎听不出来单词之间的滑动,我还是根本听不懂他说的话。莉特拉走开了,然后很快捧了一瓶东西来。
  “不用怕,这根本不疼……”他是笑着的,黑眼睛闪烁的欣赏着我的颤抖——他让我躺下去,支起膝盖:我就如一条被剖开肚子的鱼,将自己最隐迷的地方整个的暴露在他眼前。
  “这里还疼么?”他的手掌摸过大腿的内侧,那些起伏的疤痕,我咬住牙忍耐住,摇了摇头。然后温热的他的手又滑到了软缩着的YJ上:“这里呢?莉特拉的唾液疗效还不错?”——也许是我咬牙忍耐的表情太痛苦,我突然注意到眼睛上方那些围观的女人的脸上并没有嘲笑而仅仅是一种同情……
  一股凉又滑的东西流在我肌肤上,我抬起头看下去:隆起的阴部前方,莉特拉正将瓶子里半粘稠的绿色东西倒在我阴部上——“嘘!乖一点!”麦加利的右手拿着闪亮的剃刀……
  “你干什么?!”太过惊讶我大叫出声,开始想挣扎着爬起身的时候他整个的压过来,用手抱住了我双腿:“只不过是剃掉这里的毛,一点都不会再疼的。”
  “你…………”我扭动着,他放开手,似笑非笑的脸孔上又出现让我不寒而栗的阴狠眼光——“乖乖的别动。”说完这句话他就开始动手刮去那冒着奇特香味的泡沫……我不敢挣扎了,锋利的剃刀就在我阴部灵活的舞动着,托起YJ,还有阴囊,整个阴部的毛发,然后是被翻过身,肛门那里柔软的绒毛,最后,是莉特拉捧来的一盆同样溢满了香味的绿色水,让我就蹲在藤躺椅上,洗干净了那些泡沫……
  ——她有点恶意的总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门,很想阻拦,可是主人正盯着我的眼睛,摸着我的嘴唇,似乎在评价着什么,他那淫意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上一次他塞入我嘴巴里射精的事情——不由自主嘴唇就开始发烫起来。莉特拉试图将一只手指塞入肛门的动作让我清醒了一点,虽然这样很丑陋可是我不得不绷紧肌肉不让她得逞——死女人!她终于洗完了也戏弄完了。
  “你现在很香了……染满了我的香水味道。”他这样低语着,才让我想起这种熟悉又直冲脑门的香味正是他用的香水味!
  他托开了我的嘴巴,然后将我的头压向他的裤子——他*的!我又不会口交!他将那并不硬的器官塞入到我口里时我真想一口咬下去——不过他拉住了我的头发,看住我:“如果你敢咬我就把你下巴拉脱臼!”满溢的味道还有那赤红的颜色,渐渐在我的舌头间挺起来的重量,还有涌向我喉头的咸腥液体……
  所有人屏息看着,然后在勃起后他推开了我的头,莉特拉先是用嘴舔,然后向后跪在椅边,让主人从后面插入她……
  他好象,并不希望插入我。
  然后在一记闪电之后,隆隆的雷声伴着大雨,猛的敲击在玻璃天顶上……
  “雨季来了!”

  第五章:舔食
  雨季里,每天都在下雨。
  整个大地没有苏醒的不停淋漓,而这样的天气里,从主人到奴隶,都不会干活或出门。而我,就在麦加利的床上,每天每天的被抚摸吞噬着。
  他不是那么虐待成性的人,如果女奴们犯了错,他一般是欣赏着由专门的强壮侍从鞭打她们——却也不会打得象上次打我那么严重,只不过欣赏那雪白的肉体交错满红色鞭痕的扭动美丽而已。有时候在插入前他也会在她们潮湿的阴部抽上几鞭——那样因疼痛而萎缩的潮湿肉体翻起着粉红深红的鞭痕,他经常命令同样躺在床上的我舔食……
  ——我还是经常被锁着,有时候是手臂有时候是脚,视他的玩弄方便而已。
  早晨的雨经常是最大的,这个房间是靠近中央大厅的主人房,算是最奢华的房间了吧?潮湿沉重的感觉总让我在醒来的时候不太舒服。无法移动,一抬动腿就可以感到脚踝上铁链的响声,不过我还是在这张软到几乎将骨头都要睡软的大床上坐了起来。床帷是那种沉重的暗红色,空气里污染了过了夜的各种鲜花的疲惫香味……头昏欲裂,眼睛朦胧着张开的同时,我就索求着新鲜的雨气的方向……
  床后面应该是扇窗户吧?这张床过于软了,那些蓬松的羽毛枕头、靠垫挡住了我的去路,而纵横交错睡得香甜的两个女人还有她们中央的主人,我小心翼翼的绕过他们的身体,提着自己的铁链,几乎是滑着,滚落下了床。
  ——应该可以走到窗前吧?估量着这条铁链的长短,我站在了软绵绵的地毯上,悄无声息,铁链也慢慢摊在地毯上,那是扇铁雕花的窗,繁杂的雕花还有透明的玻璃,研究了半天我才明白了怎么打开——粗白的雨丝一下子就带着新鲜空气扑到我的脸上来,真大,清静了一切的铺天盖地、淋漓尽致的雨。
  ——从这里看不到棉花田,看过去只是一片深绿色的树林,应该是有修剪过的吧?可是遮挡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壮丽的密西西比河,也看不到树的那边,似乎连蓝天,都已经被限制在这个小小的铁栏雕花窗里!
  丝绸的滑动声让我有点惊醒,那个人走过来的脚步声并不大,也没有可以隐瞒,我是他的所有物般的,只能站在这里等着、等他的触摸和抚弄——虽然我的意志在剧烈的反抗,但是肉体却在他那欲望的边缘而近乎崩溃……
  他的触摸常常是用眼神开始的。
  衣服这种东西他有两种极端的爱好,他的侍从们穿戴着全套的法国行头,包括恐怖的假发,而床上的女人们则只有赤裸的光滑肉体可供欣赏。
  而我这具赤裸的肉体,他的眼光,却似乎是更深的挖到骨头里,从骨髓那里开始,剥光了我的一切,从苍白色的骨头里,开始一点一点触碰着我……
  也许是……从这个窗户里吹进来的风太冷了而已?
  我还是没转过去面对他,却能感觉到他的眼代替着手,一点一点在背的肌肤上爬行,然后才是手指,抵住背上突起的脊椎骨节,抵住,然后开始下滑……昨天晚上那张床上的情事是怎样的呢?我抓住了眼前的铁雕花窗栏,他的手指变成一只温热的手掌,掌心的热整个的覆盖在皮肤上,如同另一种烙印。
  那边床上有僁碎的声音,应该是莉特拉和另个女人醒来了吧?我却没有回头,因为我讨厌看到莉特拉那充满了恶意的蓝色眼睛,浅的没有边际的蓝色,但是却是时常充满了鄙夷而挑衅的味道。
  只有抓住窗前铁雕花的窗棂……
  主人的手从侧腹沿着肋骨的边缘摸了过来,他也什么都没穿的整个扑压着我的躯体、将这个已经被这样的“饲养”压的丧失了反抗力量的肉体整个的压在冰冷的铁雕花上——冰冷的雨还在一刻不停的打着,顺着那些金属,沾在我的皮肤上,然后他的手掌在小腹处抚摸着……
  他总是这样,充满了余裕的,那只张开了的手掌环绕着什么似的在腹上游动,却并不抚摸我那渐渐开始灼热的饥渴下腹……
  然后他压住了我的脖颈向上摸索到了我的手腕,脚步声在地毯上响起,莉特拉走了过来,她想要帮主人抓住我的手臂,但是他拒绝了。
  “坐到床边去。”
  这样的一句命令,雨水和着喘息在我的肌肤上燃烧的时刻,他却离开了我开始火烫的身体。
  床是那种四柱的大床,挂着远从东方来的刺绣丝绸帐幕,还有大大小小的羽毛靠垫枕头,我脚上的锁链被解开了,然后顺从着他目光的指示,我坐在了床边,将双脚抬起放在床沿,分开膝盖之后,我的隐私处整个的暴露了出来。
  半硬起来的器官怯懦的在空气里颤抖……我必须用自己的手抱住膝盖后方才能在如此柔软的床边保持着这个姿势。
  莉特拉很快的走了过来,跪在我的脚下,张口将那半抬的器官放入她早晨起来还没来得及化妆的嘴唇之间去……
  ——最近她的舌技越来越不能让我在短时间里崩溃了。不过她的舌头真的如同猫一样,带着讽刺的倒刺一般,她抽动着将我在她牙齿之间折磨着,如果可能,我想她会在主人的一声命下狠狠的咬下去……
  昨天晚上在这个床上的另个女人是谁啊?我有点想不太起来。这个时候她来到了我的背后,用她丰满的双乳支撑着我渐渐坚持不住的身体。
  昨天晚上本来在吃饭的时候还是一切都好着呢,吃饭的时候我也如其他侍从一样穿的整整齐齐的服侍着。然后那是个刚刚来的新侍从有点失误,在主人用眼光示意倒酒的时候他没看到。
  我看到了,所以我上前一步将酒为主人倒上。
  然后他带着一点点的虐性的抓住了我的手,根本不管饭只吃了一半,还有几位他邀请来度假的客人在场,他扯住了我的手臂拖到瓢泼大雨的花园里——他狠狠的捏住了我的喉咙弄的我在雨里不停的呛咳,他扯下我侍从服上的领巾紧紧缚在我颈子上——想要将我窒息一般拉扯着,他的这种疯狂非但侍从和奴隶们看惯了,连他请来的那几位客人也毫不在意的还是在吃他们的饭……
  “住手!”
  他撕着我的衣服,他也如同我一样在雨里被淋湿了,缚起的黑发也在我们的撕打里散开了——感觉他只是在玩一场野兽的游戏,而我的反抗就是让他更感兴趣的香料。
  我们滚倒在湿的如同水塘的草地上,他在一团潮湿的衣物里隔着衣料抓住了我的YJ,在这样的雄性撕打里那个部分也不由自主的充满了热量——他残酷的用着手掌的力量捏着,而我只能如同被抓住腮的鱼一样喘息着不能反抗了。
  我们的疯狂嬉戏在我痛苦的射精之后还是没有结束,一直到了床上。
  床上玩的其实也没有多凶,我的全身被那两个女人舔着,从头至脚,全身沾满了她们的口水,然后在莉特拉将她的舌头妄图塞入我的肛门时我崩溃的射了。
  而麦加利,只是在旁边看着,这个疯狂的夜晚,他并没有碰触我。
  现在也是,他披上了睡衣,就好好的坐在床前,用眼睛看着——只要被他看着,我的视线就渐渐模糊,莉特拉的口水顺着她的下颌不停的流下去,我渐渐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高潮之前她将嘴巴移开了。
  然后是一条细细的绳子,紧紧的扎住了根部——我咬住牙,忍耐着那几乎勒破皮肉的细绳的困缚……
  ——现在开始,才是麦加利他玩弄的时刻。
  无法射出,全身都糜烂在高潮的颤抖里,我觉得呼吸几乎都要停了……
  我的手被拉向上方,锁链再一次的扣紧起来,平躺下去的时候我都可以看到自己那几乎到达顶峰的赤红色东西闪着亮亮的水光,被勒得泛出痛苦的浓紫……
  他低下了头,他的舌和口腔的力量是女人完全无法比拟的!
  乳头本来就竖立着,他很方便的将那立起的红色肉芽用舌缠卷住,然后再猛烈的吸吮——胸口就好象被强力的空气抽动而将皮肉拔起来了……“嗯……”在被莉特拉口交的时候我都能忍住不呻吟出声,但是仅仅是他的一下噬咬……
  麻痒在痛楚里同时袭来……
  在他牙齿之间被转动着,然后他的手指去捏另外一边的乳头时然后他的手指去捏另外一边的乳头时的感觉压倒了一切……爆炸、想揪着头发发狂的崩溃感……
  “真美……杰克,让我品尝你甜美的乳汁吧……”他再次深深的吸吮着……
  乳头变成了深红色,颤抖的挺立着,被狠狠揉弄之后充满了血的赤红着……
  他回过手,莉特拉递给了他一个什么东西,在我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去看的时候,乳头传来的巨痛在促不及防的时候爆发,我猛的喊了一声——但是另外一边同样被毫不留情的再次刺穿……
  沾了鲜红血液的银针,他把玩着,伸出舌头舔去上面滴落的血液……
  血从我被刺穿的乳头开始涌出来……
  “……!”我咬牙忍住了。
  从小到大受的伤也不止一处,这点痛我还是可能忍受的!
  “让我尝尝吧……”
  他喃喃着,再次低下了脸,这次,他吮吸的是我的鲜血……
  每吸一口,先是那刺入骨髓刺入灵魂的刺痛——然后在一阵短暂的麻木之后,能感觉到血从那小小的溃烂的针孔里流到他的口里……然后再一口、再一口……
  一边吸了数口后,他会换一边,去折磨另一只血肿起来的乳头……
  然后我的手被松开了,他将我抱上他的身体,在下面,血流的更快,他吮吸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越来越深,绳子被松开了我却没有发现,却是在他的一次深深吮吸里,崩溃了……
  “很美味。”
  他的苍白的脸加上漆黑的发,唇边的鲜血……
  吸血鬼就是这样子的吗!?
  再一次,我因为巨大的恐惧而攒紧了拳头……
  这个人,是真正的疯子……
  

  第六章 太阳与我(上)
  雨季过后就是播种新一季玉米的时候了。
  每天都是晴朗万里无云的天气,黑奴们开始在一望无际的田园里播种。而雨季前收获的棉花也开始大批量的运出庄园。火车、马车,那些堆积如山的棉花倒底能卖多少钱呢?无法想象……
  ——麦加利他,很有钱吧?
  知道麦加利所有财产的是亨利——侍从里年纪最大的亨利听说自从主人来到美国之后就一直跟随在身边了。他是个严肃的男人,掌管着整个庄园的财务,总是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面无表情的吩咐做着做那……
  啊,还有一件事:我大概已经掌握了法文听和说,但是我还是想正经八百的认认字。
  我不惹人注目的跟负责打扫书房的侍从交换了工作,借着每天的打扫时间我可以在书房里从读报纸开始学习法文。后来那个侍从索性直接禀报了侍从总管将书房的打扫工作完全交给了我——掩藏在一堆的工作分配之中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于是我拿到了书房的钥匙。
  ——如果晚上不被麦加利招唤到他的卧室,我就会摸黑到书房里拿一本白天就看好位置的书,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着蜡烛来看——我可不是什么纤细的人,从阅读历险小说开始,渐渐的我看的小说越来越多,后来已经不满足于看小说,书架上的小说本来也就不多,于是我开始读一些奇怪的书:比如有本讲农业生产的书,可是读着读着,我发现书里的理论越来越奇怪:什么阶级、民众、选举…
  …看不懂看不懂!
  雨季过去后麦加利经常有会出门去。
  他经常是有侍从跟随着出门去,这一去,也经常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来。
  听厨房的女佣说主人是去新奥尔良,那座整个路易斯安娜最大的城市里办事。
  “主人在那里也有好几所豪华的大房子!虽然没有这里的大,但在新奥尔良也是大名鼎鼎的豪宅!
  “跟随主人去过的厨娘大声的说着,我不置可否的点着头,一边吞着她烤的最美味的饼干。
  侍从里几个头脸人物都跟着主人出门去了,而我这个实际上的奴隶是不可能被带出门的啦!不过也好,他们都走了尤其是那个变态走了我就可以轻松多了!还有那个,眼神如蛇的莉特拉……
  过了半个月主人回来了一趟,带回来了一大群的客人。
  他们很“正常”的玩乐了一周——很正常,的确是太“正常”了!女士们办跳舞会、演剧会,男士们衣着正常的彬彬有礼的举行宴会、野餐,然后还有去狩猎。
  狩猎麦加利也将我带去了:不过并没有跑多远,仅仅在他所指给我的“狩猎区”范围的一个小小区域里,这些看起来正正常常的绅士淑女欢乐的打着猎。
  而我,就站在麦加利的马侧。他手上玩弄的,是一条普通的褐色生牛皮马鞭。当他累了的时候,他顺手将那马鞭扔给我让我拿着——我的眼神一定是出现了不同寻常的恐惧惊恐……
  他笑了,从马背上俯下身子来,姿态看起来是向我这个亲随的侍从附耳说些什么,但是他却一口咬住了我的耳朵……将那软骨的部分尽情用牙齿舌头撕咬了一会之后,他口齿不清的含着我耳朵说道:“今天不行……我的杰克……等这些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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