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午后,城外十里坡。
一个青年驾着牛车,拚命赶路。
车厢内,有个廿来岁的绝色妇女,她愁眉低锁,不住的往后望:“相公,快点!”
“娘子,穿过松林后,相信会安全!”青年叱喝着驱赶牛车。
就在他们接近松林时,林中突然拥出一排健马劲卒:“郭三郎,你住哪跑?”
“李国舅!”驾牛车的青年失声:“是他?!”牛车内艳女亦惊呼起来。
“想走?陈州境内,你插翅难飞!”三骑健马抢前,其中一人用刀柄一击,将郭三郎打翻,另外两人就将牛车上的艳女扯上马背。
“相公…相公…”艳女凄呼。
“雪娥!”青年挣扎站起:“强抢人妻,还有大宋王法?”
马背上一个家丁挥马鞭将郭三郎击倒,三骑奔回一个瘦长无须的汉子旁,其中一人伸手一击,将那艳女雪娥击晕:“国舅爷,佳丽已得,那小子…”
他指了跌跌撞撞的郭三郎。
“拿弓来!”李国舅引弓搭箭:
“中!”
“哎唷!”郭三郎应弦而倒。
“这小子就像给强盗拦途杀了,走!”李国舅扬手,健马直奔回陈州。
雪娥慢慢清醒过来,她身上只有胸兜、亵裤,手足摊开,像大字似的,被铐在一张很长的“桌”上。
“哈…雪娥,我绑妳在‘如意机’上,今番妳逃不了!”
枯瘦的李国舅站住“桌”旁,赤裸上身,手中提着一壶酒。
“恶贼!”雪娥虽不能动,但仍向他吐口水。
但口水往上吐不远,跌回她的粉脸上。
“香涎!”李国舅趴在她身上,伸出舌头就舐她脸上的口水。
“鸣…喔…”雪娥头乱摆,但他捉着她的脸就不停的舐,还将满是酒气的臭嘴,吻在她的樱唇上。
雪娥张嘴就咬他的口唇。
“哎唷!”李国舅的嘴破了,流出血来,他幸而缩得快,他站回桌边:“姚雪娥,今宵李某一定要淫了妳,妳走不掉!”
他放下酒壶,搓了搓手跟着大力一握,就握着她一边奶子,雪娥急得喷泪!
“这‘如意机’是依随炀帝的‘如意车’图则…”他在桌下拨弄,桌面可以升高、降低:“绑住这里,任妳三贞九烈,也要给我投降!”
他用力一扯,雪娥的胸兜始扯开,双乳左右荡了荡。
“噢!”她脸颊通红,双目紧闭。
雪娥的双乳很白,连蓝色的筋脉都看得一清二楚。
两粒乳头像红豆似的小,腥红而软,香泽微闻。
李国舅吞了口涎沫,他的掌心搓揉她红豆似的奶头上:“新剥鸡头肉,果然又嫩又香!”
他除了搓捏之外,还伸长舌头去舐。
雪娥哭着:“淫贼,你不得好死!”
“本国舅不得好死,妳这骚货就欲仙欲死!”他猛地从靴筒拔出一柄锋利的匕首,一挑就挑开她的亵裤的裤管!
“狗贼…”雪娥嘶叫着,她身上仅有的一块布,都给他割得片片碎,她整个牝户呈现李国舅眼前。
那是团粉红色的嫩肉,上面有稀疏的芳草。
“喔!”雪娥又气又急,晕了过去。
“名器!”李国舅将鼻子凑到牝户前,嗅了两嗅:“果然有芬芳之气!”
他狞笑着,脸色突然一沉:“郭三郎先碰她,我扒二摊?不行!”
他匕首一贴,就平贴在雪娥牝户上:“好歹本国舅也要留个纪念!”
他将刀锋顶着阴毛轻刮,那刀锋十分锐利,片刻间,雪娥右边牝户的阴毛被剃光,露出青青黑黑的毛脚!
“哈…好,再来!”李国舅的刀锋再沿着左边刮,半盏茶时间,雪娥的牝户上变了寸草不生!
他张嘴一吹,那些阴毛飞扬起,跌到如意机下的地上。
李国舅将匕首插回靴筒内,细细的看着雪娥大张的阴户。
这阴户“蚌肉”不外露,刚才刮毛之时,倒伤了外皮,有部分渗出血丝,李国舅看了半晌:“昔日潘金莲醉卧葡萄架,今我也照本煮碗!”
他将酒壶再提起,就倾美酒住雪娥牝户上!
“哎唷!”酒是辣的,滚在牝户上,将雪娥痛得醒过来!
“良家妇女?我就要妳变淫娃!”他将如意机降至脚下,跟着脱去靴子,就将脚趾踩着雪娥牝户的阴蒂,轻轻挑弄。
雪娥不能动弹,被他脚趾踩着左搓右揉,淫津流了些出来。
“哈…还不变淫妇?”李国舅边笑边退,在密室的几上,取过一碗黄李子,先执一粒,就打向她的牝户。
“哎哟…哎哟…!”他连掷三个,皆正中花心,弄得雪娥连声哼叫:“淫贼,你不要折磨我,杀了我罢…喔…”
“本国舅还未尽兴,缘何要杀要宰?”他狞笑着,从几上又取一瓷瓶:“这‘声声颤’,搽少许在妳牝中,片刻间就要妳痕得要死!”
他又将如意机升高回原状,跟着倾倒瓷瓶,将一些黄色粉末,弹入她牝户内。
他怕粉末入得不够深,还用中指伸入牝内,将药粉四处涂抹。
这下子可真弄得雪娥贞妇变淫娃,那药粉在花心内四周溶化,弄得她内阴似有千百虫蚁,在内咬她的肉!
“哎哟…”雪娥星眸半闭,牝户淫津猛出,她口唇抖颤,理智半失:“一定有人…诛你这奸贼!”
她下体痕得难受。
“哈…我就告诉妳…”李国舅狞笑:“我李元孝有圣旨,见天不斩,见地不诛,不能用金、木、水、火、土伤我,就算包黑亦奈我不何!
他的手又模住雪娥滑溜手的大腿上:“假如一个时辰无男精滋润,妳就会变成蕩女了!”
李国舅坐住“如意机”旁,看着雪娥难受。
她只感到牝户内像有千百条毛虫在爬,她脑海想到的,是男人的阳具。
“鸣…”雪娥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快将崩溃,那“药”会使她变淫妇!
她两扇“无毛”的阴唇皮在微微的抖动,淫水流得板上都是湿湿的。
李元孝瞪着她腥红的牝户:“好!就让妳试试极乐!”
他解开裤子,露出龟头黑黑的阳具来!
那根东西起码六吋长,虽然是半软半硬,但稜角毕现,雪娥望了一眼,吓得不敢再看。
李国舅往“如意机”下掏出一个包包来,拿出里面一个毛茸茸的羊眼圈。
他用手搓了搓肉茎,将那话儿弄得硬直一点,跟着将羊眼圈套在龟头上。
雪娥等了半晌,不见他有异动,再张开眼,就见到李元孝在龟头上戴上羊眼圈,在龟头四周露出尖尖的幼毛来。
“哎呀!”她心中吓了一跳,雪娥毕竟是良家妇女,没试过淫具,当然忐忑不安,但下体却不住的流水,又想有东西给她止痕。
李元孝套上羊眼圈后,又掏出一个“银托子”来,这东西套住阳具末端,有两个匙羹似的东西,将两颗睪丸托着推前。
原来交合之时,睪丸会向小腹缩,缩到小腹上时,就会洩精。
而这银托子恰巧就将那两颗小东西托着,以使之不能再往后缩,这样就不会早洩!
李元孝戴上两件宝贝后,拨动了如意机的机括,那桌面下降,将雪娥“无毛”的牝户,较正”在他阳具前,他解开铐着雪娥足踝的铁扎,双手捉着她又白又滑的足踝,就用力一挺!
“噢…啊…”雪娥忍不着娇呼一声,他的阳具一挺就挺到底!
那羊眼圈的毛毛,揩住她牝户内的嫩肉上,又酥又麻,弄得她连打十几个冷颤。
李元孝站在“如意机”旁来“操”雪娥,自然较为省力,他狠狠的刺了十多下。
“果然是名器,又紧又湿又暖,这郭三郎几生修到!”李元孝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又狠狠的插了廿多下。
只听见“吱、吱”连声,雪娥牝户内,涌出带白泡的淫汁来,她既不能挣扎,那羊眼圈抵着她的花心勾出插入,弄得她死去活来,双眼翻白!
不过,雪娥不敢呻吟,她知道一叫,徒令李元孝再增快感。
但他抽插得越快,那牝户内的“痕痒”感就减轻,她亦乐得他狂插!
李元孝咬牙抽插了两百来下,雪娥的淫汁已流尽,她的阴户深处,突然有股吸力,将他的龟头吸着,就住内扯!
“噢…来了…”李元孝乐得趴住雪娥身上,享受着她“鲤鱼嘴”似的乐趣。
他双手摸着她的玉峰,间中亦大力的挺多三几下,只感到畅快莫名。
雪娥陷住昏迷中,她似乎将李元孝当是夫婿郭三郎,她哼起来:“官人…我要…”
“来了…”李元孝提起屁股,又狠狠的插下去,也不知插了多少下,他只觉一阵甜畅,一道道的热精,就直喷入她花心内!
雪娥牝户内的“春药”未散,她仍吮着李元孝的龟头,他好不容易,才“卜”的一声拉了出来!
她星眸半闭,似乎是乐极昏了过去!
李元孝想穿回裤子时,赫然见到龟头有鲜血,他望向雪娥下身,有鲜血渗出。
“这婆娘月事到?”他用手绢抹抹她的下体,那是鲜血,不是月经来时的瘀血!
他再摸摸雪娥的身子,竟是冰冷的!
“这婆娘乐极死了?”李国舅吃了一惊,他急忙奔出密室,找府中人来善后。
“稟国舅,那婆娘是身怀着一个月身孕,在极乐之时,流产血崩死掉了,是一尸两命!”
“死了?”李元孝脸色发青:“这婆娘无福份,拖到府外,找处荒山野岭理了!”
可怜姚雪娥,一缕香魂就埋在荒山,死前还给人污了身子!
在另一方面,郭三郎捱了一箭,但并没有丧命。
那利箭只射中他肩膊,但他倒地时,就像给射正心胸一样。
郭三郎忍痛拔出箭镞,他知道要保持生命,才能救回妻子。
而李元孝一行家奴,抢得雪娥,亦没有理三郎死活。
三郎跌跌撞撞的向前行,他肩膊流了很多血,十分口渴。
他走了三、四里后,闻得水声,正想爬下山坡,但一个立足不稳,就滚了下去:
“哎唷!”
他滚到溪旁时,就看到一个少女,她眼睛大大、嘴巴小小,是一个美少女!
她扶起他:“哎,你怎样了,为甚么伤得那么利害?”
“我…我遭恶贼所害…”三郎蹙眉:“姑娘可否救我?”他摇摇欲晕。
“大哥快来,有人受伤啦!”少女娇呼。
(二)
郭三郎再醒过来时,是躺在茅舍板床上。
一个虬髯大汉在床畔:“兄弟,你姓甚么?是谁人伤你的?”
三郎忍不住哭了出来!
“在下是和一个权贵结了怨,他想侵夺我妻,我…携妻想逃走…但被追及…他抢了吾妻,还想杀我!”郭三郎神色悽然。
虬髯大汉亦自我介绍:“我叫杨维康,本是契丹人,因避战乱和妹妹杨楚绿在此隐居,父母在战乱中身故,自己不求闻达,只望做山林散人!”
那美少女楚绿这时走入茅舍,她婀娜多姿,情窦初开,偷偷望着郭三郎一笑。
“你既有莫大仇恨,在下听闻开封府尹包拯,就要来陈州代天子巡视,你不妨找包大人申冤,包学土铁面无私,专为民请命!”杨维康对郭三郎说。
“区区亦有此意,但不知包青天几时来?”
郭三郎此日后,就住杨家茅芦养伤。
国舅府内,李元孝亦派人到十里坡打探。
“稟国舅,发现不到郭三郎的尸身,这厮恐怕是给人救去,近日传闻包黑子曾到陈州,这事如张扬…怕不利…”师爷劝李元孝。
怕甚么?本国舅有皇上丹书锦卷,见天不斩,见地不诛,金、木、水、火、土不能伤,任他是包黑又奈何我?”
李元孝沉吟半晌:“那郭三郎捱了我一箭,伤得不轻,纵然不死,相信亦在附近匿藏,我们多派人马在一带搜寻,一定要斩草除根!”
国舅府的人,于是在十里坡搜索。
杨维康、杨楚绿两兄妹不知,郭三郎倒是很小心,他白昼足不出户,偶然黄昏才出来,他臂上箭伤康复算快。
李元孝带领恶奴,在搜索郭三郎时,无意发现美貌的楚绿!
“哗!这艳女比那个雪娥还要美!”李元孝差点连口水也淌出来。
也许是阴差阳错,郭三即刚好探头出屋。
“这死剩种果然和这美女有关係,哼,给我抢!”李元孝一策马,十余骑就冲下山坡,扑向茅屋!
郭三郎听见马声,探头就看到李府恶奴号衣,他怒吼一声,就抓了一柄打猎的叉,要和李元孝等拚命。
杨氏兄妹是契丹裔,武功不错,他们分别抄了钢刀在手:“郭兄,那些狗贼就是抢你妻的人?”
郭三郎怒吼:“就是他们,小弟不懂武功,今天也要与他们拚了!”
李元孝吩咐家奴:“不要放箭伤那美人,其余的杀,杀一个奖金五两!”
十余骑亮出刀枪就在茅芦外打起来,杨氏兄妹虽然有两下子,但双拳不敌四手,他们砍翻了几个恶奴,无奈对方骑在马上,佔了便宜,杨维康又要维护郭三郎,他身上亦中了两枪,奄奄一息。
李元孝在最后时分才加入战阵,他抡剑直取楚绿。
小娃儿想挡,但一个恶奴乘她背后空虚,就用綑索将她左臂缠着,就想拉倒!
“哥哥快走!”楚绿斩断綑索大呼。
她独力舞起刀花,迎抗七、八骑,自然惊险万分!
幸而李元孝不想她有伤,众奴不敢策马踏她。
杨维康流血很多,郭三郎亦中了多刀,两人搀扶着,住屋后奔。
“放箭!”李元孝命其他恶奴:“射死两个男的!”
“嗖、嗖…”乱箭横飞,郭三郎和杨维康滚下山谷…
楚绿抵敌下来,亦想纵身跃走,但就给李元孝捉着,亲了亲粉脸:“好香!真是天姿国色!”
“哥哥记得回来救我…”楚绿尖叫声中,给李国舅击晕,按上马背扬长而去。
杨维康和郭三郎滚到谷底,郭三郎因身子较差,已经是气弱如丝。
“杨兄,我郭三郎是沧州人氏,本是卖药材的,但有天…给姓李的看上我妻子…”
郭三郎口中连连吐血,他撕下一片衣襟,用鲜血写下“状词”:“杨兄…小弟恐怕不行了…我妻已怀孕一个月,或许仍住李国舅府中,烦兄替我…向包大人申诉…救回我妻…”
郭三郎流血过多,面白如纸,终于倒地不起。
杨维康身体比较强壮,所中两枪都是手脚,他找山草药敷治了创口,然后在荒山挖了个穴将郭三郎埋了。
想不到郭氏一门,就给奸国舅李元孝害得一个不剩。
杨维康住林中养伤,他準备去找包公!
包拯奉仁宗之命,再到陈州,因为奉天巡狩,又有尚方宝剑,沿途找包青天申冤的百姓不少,所以行程甚慢,走了十日还未到陈州地界。
这晚,包公在陈州外博望坡驿馆休息,二更时分,突然有阴风吹起。
包公正住阅卷宗,只见烛光乍灭,一个女子的阴魂,在案前出现:“包大人…申冤呀!”
“妳有甚底冤情?”包公只见阴魂清秀,但乍明乍减。
“小女子是姚雪娥…就在…陈州…”女的阴魂还末说完,半空中突然响起霹雳雷电之声,跟着一道闪电,将她的魂魄震得无蹤。
包公虎眼一转:“下官未到陈州,就有这等怪事,看来,非要兼程前往不可,唉!国家昇平,就多了这些奸官污吏!”
在另一方面,李元孝将杨楚绿带回府内,又将她困在密室内,準备用“如意机”之助,将她污辱。
“这个村姑有一身武艺,本国舅準备纳她为妾!”李元孝吩咐府中老妪:“妳就去验验她是否处子,倘若是的话,我还要捋採真阴!”
楚绿给牛筋缚着手脚,根本不能反抗。
老妪将她缚在密室如意桌上,剥光了她的衣服。
楚绿双乳大而圆,奶头小若红豆,乳晕上还有几根毛,她的牝户甚紧,牝户上只有稀疏的阴毛。
老妞俯头先在楚绿的阴户上闻了闻。
楚绿想踢她,不过徒花气力:“恶婆子,妳…敢动我…我哥哥一定宰了妳!
“还叫?”老妪双手用力夹着她的牝户的阴唇一扭!
“哎哟!”楚绿痛得尖叫起来。
老妪用指甲在她大腿内侧一刮:“小娃儿,妳还多嘴舌,小心皮肉痛苦!”
楚绿咬着小嘴,果然不敢吭声。
老妪用尾指在她牝户上扫了扫,撩出些淫水来,放到鼻端再闻:“十分清新,妳有处子之香!”
楚绿双腿是大张的,牝户口撑得阔阔。
老妪凑头用眼看看她的牝户内:“肉色鲜嫩,果然是上品!”
她看了又看后,站回身子,走到一角,拿起一瓷碗,上有二枚鹌鹑蛋,这两颗小卵是煮熟的,还有微热,老姐将小卵剥去蛋壳,将一枚指头大的蛋,塞在楚绿的牝户口。
楚绿想挣扎,但腰一摆动,那枚鹌鹑蛋就朝她牝户内滚。
楚绿看不到下体情况,急得大骂:“恶婆子,妳塞甚么东西伤我?”
老妪微笑:“姑娘,老身试试妳是否处子,假如妳乱动,这枚鹌鹑蛋滚了进去,那可怪不得我!”
楚绿果然不敢挣扎。
那枚鹌鹑蛋在她牝内,弄得淫汁直出,但说也奇怪,楚绿的阴道内虽滑,但那枚小卵就卡住当中,并没有再滚进牝户深处。
老妪仔细的看了又看:“恭喜姑娘,妳处女膜末破,刚好阻着小卵往里滑,假如妳不是处子,这枚小卵就滚到妳子宫口啦!”
楚绿惊呼:“妳想怎么样?快把那小蛋弄出来!”
老妪皮笑肉不笑的:“这是妳的福气,老妪这就去叫主人来看!”
楚绿只觉粉面发热,她怕鹌鹑蛋滚入体内,果然不敢动,但小卵塞在牝户内,她又浑身舒服起来。
老妪没有理会楚绿,从暗门离开密室。
李元孝听到弄回来的是处子,淫心大起,他食了两颗春药,就直入密室。
楚绿像只小白羊,她急得粉脸胀红,难过得要死:“恶贼,你敢污辱我,我哥哥一定杀了你!”
她是契丹人,此刻情急下,也不禁梨花带雨,哭了起来:“恶贼,你不得好死!”
李国舅坐到如意机旁,伸手摸了摸她鲜嫩的牝户。
他扫了扫她的牝毛,然后住她的阴内一挖,将那枚鹌鹑蛋挖了出来!
那枚白白的鸟卵,沾满了楚绿的淫汁,李元孝将鸟卵一放到口内,就咀食起来:
“这东西沾了真阴,果然可口!”
(三)
楚绿怒急羞槐,混身颤抖:“恶贼!你千刀万剐!”
李元孝津津有味的吃完那鸟卵,他肚内的春药力亦已发作,他淫心大起,卸去衣裤,就压着楚绿。
她急得大动,但手脚被铐,动弹不得,只能向李元孝吐口水。
“香涎!”李元孝狞笑,伸出舌头将脸上的口水舐进肚内,他双嘴一张,就咬着楚绿的小嘴,亲了个不亦乐乎。
他嘴在吻她时,手则在动,抓着她两只奶子。
楚绿从未被人这么轻薄,眼中又滚出泪水。
李元孝咬着她粉头,掌心就搓揉着她的奶头,那两粒小红豆,被他掌心热力搓得两搓,果然微微发硬。
她急得全身冰冷发抖,而李元孝的阳具,住她小腹上左揩右旋,已经发硬昂起。楚绿大字形的摊开,他的龟头在牝户外撞了几撞,已经是滑滑的。他握着阳具,就往她牝户内一挺!
“唉唷!”楚绿痛得热泪直流。
那李元孝只插入一半,就被紧夹着,有寸步难行之感。
“果然是处子!”李国舅再用力一挺。
“哎啊…痛死了…”楚绿几乎晕了过去。
他的阳物全直进牝户内,剩下皮囊中那两颗小卵在牝户外。
楚绿的牝户内渗出一阵热汁来,她痛得昏死过去。
李国舅再扭动“如意机”的机关,垫在楚绿屁股下的一块木板凸了起来。
这样,她的牝户贲起又多了几分,他用力一压,阳物又再挺入半寸,那龟头被团团嫩肉咬着似的,使他有说不出的“畅快”!
“处女就有这个好,一味够紧!”他慢慢地拉出阳具,拉出一半又再全插回去。
“哎唷…你这贼…毁我贞操…哥哥啊…”楚绿痛醒过来,她哀哀的叫着:“给我报仇!”她又气得晕了。
李元孝没有理会,他只管自己抽插,片刻间又干了百多下。
楚绿的牝户内,热汁从腿隙旁渗了出来,那是丝丝的处女血!
而他抽插了这么久,她牝户分泌的淫汁越来越多,那羊肠小径,变得比较“宽阔”了,李元孝每下抽插,比开始时容易多了。
“好,就等小骚货享受一下滋味儿!”他拔出阳物,龟头上红了一片,正是处女之血。
他将阳物住她小腹上揩了两揩,将血揩乾净。
楚绿身虽不能动,但眼前是见到自己小腹上有斑斑鲜血…
“恶贼,我做鬼也要报仇!”她恨恨的。
“哈…”李国舅拿出羊眼圈来:“这下子我就要妳半死不活!”
楚绿不识羊眼圈用处,仍在痛骂不绝。
李元孝在龟头上套牢了那淫器,又往楚绿的牝户一插!
处女捱羊眼圈,当然是死去活来。
“哎呀!”楚绿只觉有些尖毛在她牝户内的嫩肉揩擦,再戳进她的花心内,这似有千百条娱蚣在她体内爬一样。
她又麻又痒,羊眼圈的毛毛刺中她牝户内“伤口”,她想呻吟,但她知道自己呻吟求饶,徒令李元孝这恶贼有更快感。
她用门齿咬着下唇,混身抖颤,冷汗涔涔而出。
李元孝是剐轮老手,他抽插了几下后,就放慢了动作,他改而轻摇屁股,让龟头的“毛毛”在她的牝户内转圈。
那羊眼毛在她的牝户内钻得两钻,这种麻痒令楚绿翻起白眼,连连喘气。
“妳求我饶了妳…我就不用羊眼圈!”李国舅望着楚绿轻挑慢撚。
她倔强的摇了摇头:“就算死…我也不会求你这狗贼…”她喘着气:“有本事…你就放了我…单打独斗!”
“噢,小美人,妳这么硬颈…可怪不得我!”李元孝“卜”的将阳物拔了出来,他多拿一个羊眼圈,套在阳具当中。
“大淫妇也捱不起两个圈的…妳求不求饶?”李国舅奸笑。
楚绿牝户内除了处女血外,遭羊眼圈揩久了,亦流出不少白涎,大腿侧和阴唇都是湿濡濡的,李元孝握着阴茎,慢慢又塞进她肉洞内。
“哎呀!”羊眼毛的剌激,令楚绿忍不住吟了一句,她下体开苞的痛感是没有了,反而又痕又痒的感受,令她心跳加速。
他没有猛烈的冲剌,只是用阳具在花芯附近转来转去。
“哎…哎…喔…”楚绿终于抵受不住,呻吟起来:“你…就给我一刀…算了!”
“不!妳这么美,我起码要淫辱十天半月,玩腻了,方把妳卖到妓院去,让天下男子都嚐嚐滋味!”
他双手搓揉着她两只奶房,腹下就运起九浅一深之法,弄得楚绿不断呻吟。
此刻皮肉之痕,令她“尊严”全失了,牝户流出的淫汁越来越多。
“大爷!啊…饶了我吧…奴奴不敢了…”楚绿突然娇呼,跟着梨花带雨哭起来:
“大爷…你不要那有毛的东西好不好?”
“哈…”李元孝故意用龟头的羊眼圈钻多两钻,弄得楚绿又是连连的口震唇颤抖。
“不要…啊…”楚绿体内突然涌出一阵热流,这是她真阴洩出。
那些白白的黏液,将羊眼圈的毛毛黏成一团,而楚绿喘气喘得更急了:“啊…啊…不要…”
“好美人,假如你叫声好哥哥…我就饶了妳…”李元孝阴茎的感觉,告诉他楚绿的真阴已洩出,她真的撑不了!他又再撩多她几下。
羊眼圈的“尖毛”,“剌”在楚绿的花芯上,她又连连喘气呻吟:“好…唉…啊…好哥哥…”
她两眼翻白,似乎出气多,入气少。
李元孝觉得差不多了,一按机括,铐着楚绿的手铐脚铐鬆开,如意机亦降回如常。
但楚绿的手脚被铐多时,气血运行不顶,一时间亦未能动弹。
李元孝柔声:“好美人,只要妳如我意,本国舅决不会亏待妳!”
他脱下羊眼圈,浸在酒杯内。他的手,又轻摸楚绿滑不溜手的胴体,而那昂起的肉茎,又慢慢插入她的肉洞内。
楚绿只是饮泣、喘气,她淫汁流多了,牝户比较宽鬆,他的阳物,拉出插入较前方便。
“吱、吱”声不断,李元孝体内的春药发作,他抽插的动作开始快起来。
那阳具沾满楚绿的淫水阴液,润滑得很,他索性提起她的大腿:“好美人…哥…快不行了…”
他的龟头抵着她的花芯磨了磨,而楚绿的手亦大力搂着他的背脊住抓牢:“哎…要丢了…”
李元孝突然打了几下抽搐,他颓然伏下,一道道热浆直喷入她的子宫内。
楚绿闭着的眼突然睁开,她张开双唇,就大力咬着李元孝的耳朵,跟着用力撕!
“哎唷!”他惨叫。
她的中指亦直插入他的背脊。
“妳骗我?”李元孝本来是甜畅出精的,但突然巨痛,他气力较大,双掌一拍,就敲落楚绿的“太阳穴”上。
楚绿避也不避,她将李元孝的一只耳朵咬了下来,口中鲜血狂喷。
“恶贼!…你…你污我身子…我…杀不了…你…做鬼…也…”她狂喷血后,香销玉殒。
李元孝亦痛得在“如意机”上滚落地上,他忍着,勿匆穿回衣袍狂叫:
“人来!快!请大夫!”
家丁奉命才敢进入密室,有人马上用金创药帮家主止血。
“这个女的…不必替她穿回衣服,扔到荒山餵狼算了!”李元孝怒吼。
他失去一耳,怒不可止,还飞起一脚,踢往楚绿尸身上。
可怜一缕香魂,就西归极乐,但肉身皮囊,还续有污辱。
国舅府家丁,合力抬了楚绿尸身,乘夜扔到府后深谷去,
却说杨维康在荒野养了两日伤,他心挂落住李元孝手中的妹妹:“就算伤未好,也要闯国舅府!”
但他偬觉得“心神不定”。这晚,他在树底小寐,在矇眬中,似乎见到楚绿混身血污:“哥哥,妹子已遭李元孝所害,尸身为狼所吃,哥哥可要代我报仇,快找包大人申冤…”
杨维康住梦中惊醒,他泪流披面:“楚绿,为兄一定要替妳报仇!”
他顾不得伤了,携着钢刀,就向国舅府去。
李元孝失了一耳,卧床养伤,心情本不好,他脾气暴躁时,就打骂下人。
杨维康抄到府后,从狗洞爬进去,他自问双拳难敢众手,所以小心奕奕。
但他“金创”未癒,走了十来步,府中所养恶犬就吠了起来,杨维康一急之下,见有一室房门虚掩,马上就推门入内,关好门爬上床,用被盖着身子。
府中家丁牵着狗,住园中搜索了一圈,见无异状,也就散了。
杨维康爬下床来,正想走,忽然有人掌灯推门入来。
他一惊之下,马上蹲住床后。
入来是位婢女模样的,她放下灯,就要宽衣。
(终)
她不知房内有人,放下灯就解开外裙,直除剩胸罩、亵衣,再坐在床畔脱花鞋、除白袜。
杨维康看到她身材凹凸,肤色算白,吓得不敢再看:“我是来报仇的,并不是採花贼!”
他想乘那女的睡后就走,但,园内狗吠复响。
“府中狗整夜吠,再搜!”府中家丁叫喊。
而听声,似乎有人要搜入屋来。
杨维康一惊之下,马上跃上床,那女的惊醒,她还来不得呼救,杨维康已用刀架在她头上:“在下想入府报仇,现被人追捕,姐姐如能助我脱险,定当结草以报。否则,在下先宰了妳,再去一决死战!”
女的起先在颤,但听见杨维康这样说,就镇静下来。
果然不久就有家丁推开门缝探头入来。
“呸!我是夫人婢女秋秀,已更衣上床,你们莫要入来!”维康身畔的女郎呼喊。
家丁嬉皮笑脸看了一会,果然没有进入屋。
“秋秀姐,如果见到陌生人,记住叫喊,今宵府中戒严,免得国舅爷打骂!”
杨维康缩在软肉温香旁边,自然是字字听清楚。
在烛光摇曳中,他见到秋秀面目姣好,而女的见维康相貌堂堂,亦有几分欢喜。
“今宵你不能走啦,奴婢的身子…给你看过…”秋秀粉脸绯红:“除非你答应娶…婢子为妻…否则…奴怎有面去见人?”
维康见她刚救过自己,面且体香微闻,忍不住就搂着她道:“若得报大仇,定然娶妳!”
他解下她的胸兜、亵衣,就去吻她的奶头。
秋秀双奶不大,但乳头倒很大粒,维康含在嘴里舐吮片刻,那两颗红豆已发硬。
她下边毛毛甚多,牝口湿濡,维康轻轻握着阳具一挺,就插了到底。
秋香死命的搂着他,屁股不断扭磨,嘴里想哼又哼不出。
维康大力的挺了十来二十下,只觉一阵甜畅,他亦搂着秋秀:“丢啦…这都赏给妳吧!”
“哎…哎…”秋秀大力在他的肩膊上咬了一口:“奴婢还想要!”
这晚维康梅开三度,到天明才由秋秀带路,逃出国舅府。
杨维康逃出后,不敢再闯国舅府,他在陈州附近等包公。
也许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包公这天经过陈州官道时,就遇到杨维康拦路告状。
“刁民,竟敢告国舅?”包公怒叱:“给我打五十!”
“冤枉呀!”维康叩头至流血:“状词所写,句句属实,要是草民半点撒谎,天诛地减!”
包公叫衙差张龙扶起他,即赴陈州城,升堂一问,陈州官吏都以眼代舌。
包公决定和公孙策到国舅府拜会李元孝,并出示杨维康的状词。
“哈…包拯,本国舅虽任性而为,不过,身有皇命!”李元孝拿出锦卷,上书:见天不斩,见地不诛,金、木、水、火、土不能伤”!
包公接过一看,气得瞪目:“你…”
“包拯,你陈州放粮,也不必多管闲事,这姓杨刁民,在下会派人解决,回头我住舍妹李妃前美言几句,包大人就会升官呢!”李元孝十分傲慢。
“呸!”包拯连茶也不喝,就和公孙策魅国舅府:“天下有此奸贼,奈何?”
他派人查过,李元孝果然有侵郭三郎妻,淫杀杨楚绿。
包公见过“诰命”(皇帝封赏的书函)果真奈李元孝不得,正气实难吞嚥:“姦杀两女,害死人夫,倘不能正法,这官不做也罢!”
展昭、公孙策等来安慰,几个人曾商诛杀李元孝之法。
包公内室,挂有昼幅,中有一“墨竹”,画得挺秀万分。
他和公孙策想不到计时,却齐看到这幅竹!
包公突然狂喜:“有了!”
公孙策望着包公亦笑:“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两人相顾大笑。
展昭这武夫则摸不着头脑。
包公命令公孙策:“明日在衙前,搭一竹台,要高十丈,灯台顶青嫩竹支,建一无窗密室,只留一门,亦要用竹做!”
包公吩咐公孙策:“竹台建成之日,你与我送帖予李元孝及陈州各官员来饮宴,到时,包某就可为天下人出一口气!”
公孙策恭手而退,而包公拉过展昭来,在他耳边亦授锦囊,听得展昭连连点头,不住称好。
这竹台三日就搭建而成。
公孙策亲自提帖往请李元孝:“包大人前次得罪国舅,故特在新建‘翠竹台’致酒赔罪!”
李元孝狂笑:“哈…包黑子也奈我不何,哈…本国舅就陪你去一趟!”
李元孝挑选勇悍的家丁四、五人陪他前往,就见高而巍峨的竹台。
包公台下相迎,一同登台。
台顶密室早设下酒筵,陈州官吏、包公、李元孝等鱼贯入座。
酒过三巡后,包公环视各官吏:“包某代天巡狩,但有一恶贼,连害三命,恨不能诛…”
李元孝面孔一变:“包黑,你不是赔罪?”
“逆贼,本官要诛杀你!”包公喝令:“关门!”
仅有的竹门关闭。
李元孝四家丁想反抗,但被张龙,赵虎等掣着。
李国舅没带刀剑,他拍桌怒喝:“李国舅见天不斩,见地不诛,谁敢杀我,就是逆旨!”
陈州众官吓得缩住一旁。
包公朗声:“翠竹台上不到天,下不到地!”
李元孝脸孔一变:“那又怎样?本国舅金、木、水、火、土不能伤!
包公叱喝:“李元孝,郭三郎、郭姚氏、扬楚绿是否你所杀?”
李元孝狞笑:“杀三个贱民,有甚么大不了!”
包公怒吼:“人命关天,你何德何能,敢草菅人命?”
李元孝站起就要走:“本国舅就算草菅人命,你能奈何?哈…”
包公挥袖:“展昭何在?”
人群中闪出展昭,他手拿一根尺八长的翠竹,竹头用利刀斜斜的削去一片,锋利无比!
展昭一拦就悯在李元孝跟前:“纳命来!”
“你凭甚么敢动我?”李元孝亦挥袖。
“哼,金、木、水、火、土不能伤,但,李元孝且张开眼看,这是竹,并非五行之物!”
李元孝凉了一截:“包黑,你…你布局害我?”
包公向着陈州官员正色道:“在下嫉恶如仇,替天行道,你这狗贼不死,如何谢天下人!”
他从袖内拿出令箭扔下:“杀!”
李元孝这时慌了手脚,他挥出一掌就切向展昭。
但论武功,他怎及展昭,三招过后,展昭用竹柄一敲,就将他打翻在地,跟着一脚就踏在李元孝背上。
“包大人饶命,小的以后改过自新,不敢作恶了!”李元孝哀求。
包公别过脸去:“展昭!”
好个展昭,将手上长竹,就当铁矛一样,朝着李元孝的心窝部位,狠狠的刺进去。
“哎唷!”李元孝惨呼一声,那长竹由他背心刺入,由前胸透出,将他牢牢钉在竹台上。
密室内众人,莫不胆颤心惊。
李元孝血如泉涌,展昭怕他不死,又多拿一根削尖的利竹,再从他头际刺入。
“鸣…”李元孝身子抖了两抖,一命呜呼。
那竹中心是空的,刺进人体,血流得特多特快,片刻间,竹地上都是血。
李府四个家丁,吓得跪倒:“包大人饶命,小的都是国舅爷差遣的!”
包公叫他们二写下李元孝作恶的事,四人列出四十多项,包公要他们画了押,才赶他们走:“叫国舅府的人来收尸吧!”
想不到李元孝的家人,知道他伏法后,纷纷挟带走了,竟无人收尸。
包公回到陈州府衙,修表上奏仁宗皇帝,之后,接见了杨维康:“李元孝已死,你可以找寻你妹尸骨,带返乡安葬!”
杨维康叩谢了包公,他找到从李家逃出来的秋秀,耕田打猎归隐。
该夜,包公梦中,见到两个女的游魂来叩谢,一个是姚雪娥,另一个是杨楚绿。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