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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子夜(全)-1-3

 深夜十点,雪瑟瑟地夹杂在凄风中,小刀般地割划着行人的脸,陆子荣静静地斜倚在车内,伸出手将车窗摇了下来,立即,车内有了一股强烈的寒流,可是陆子荣却并没有感到冷,他是有烈性的男人,耐得住凛冽的风寒,刚刚迈进而立之年的他,子承父业,掌管着陆氏家族在南方的最大一个分公司,可谓是春风是意。

  “二少爷,不冷吗?”熟练地驾驭着那辆宝马轿车的司机小云扭头关切地问。

  “不冷不冷,小云,几个月不回来,这儿变化不小嘛。”

  “嗯,是有些变化,这还不得感谢你们陆氏集团啦?”

  “那倒是——哦,对了,老夫人还好吧?”

  “哎,怎么说呢,还好,就是心情不大舒畅,你是知道的,老爷他——”

  “老爷还没有与那个狐狸精断绝关系?”

  “断是断了,可又迷上了另一位,听说这位新妇才十八岁,还在读大学哩,老爷也真是。”

  陆子荣沉默了好一会,任寒风吹袭,脸色铁青。

  宝马车转了一个弯,驶向一座山峦。

  青桐山庄位于市郊的一座小山边上,起这座别墅完全是老爷子陆大青的意思,陆大青漂泊半生,眼见年纪大了,落叶归根只怕是不可能了,于是就在这山边上起了一座别墅,这别墅的方位,可是由风水大师察看过的,背靠青山,面向小河,颇合陆大青的口味,人啦,一辈子总抹杀不了家乡的影子,此别墅的风水与陆大青老家的风水无二,这也是陆大青之所以把别墅建在这儿的原因。

  青桐山庄的大铁门徐徐地打开了,车子随即鱼贯而入,一个贵妇人,上身一件狐皮大衣,下身一件墨绿色的绸缎萝卜裤,脚上一双圆顶的高跟皮鞋,在一名少女的陪伴下,打着一把花伞,娉娉婷婷地站在风雪之中,正焦急地望着大门那个方向。

  陆子荣在车内瞧见母亲,赶紧下了车。

  山庄内灯火辉煌,似乎也在盼望着主人的归来。

  “妈,这么冷,您怎么不在屋里休息。”陆子荣几个小步,上前挽起李柔倩的手,搀扶着她的腰。

  “怎么这么晚才到呀,都把妈急死了,嗯——”李柔倩说着,一把扑在儿子的怀里,嘤嘤地哭泣起来。

  “妈,您这是?”陆子荣抱着母亲,一脸的茫然,“小玉,还不快扶老夫人进去说话。”

  “二哥,你回来了,这下好了,哥,你给人家带回来什么手信啦?”陆子燕笑呤呤地拉着哥哥的手,娇妮地接过手提包,然后蹭向哥哥的怀里。

  “燕儿,别闹了,让你哥先洗个澡再说。”李柔倩嗔怒着喝斥着女儿,“小月小玉,水准备好了没有?”

  “夫人,按照您的吩咐,都准备好了。”

  “那还楞着干什么,快服侍少爷洗澡。”

  浴室里,一个硕大的圆木桶,桶内热气腾腾,水面上,漂散一朵朵鲜花,浴室内充盈着阵阵泌人心脾的香气,陆子荣脱了衣服,钻进了木桶——他向来不喜欢洗淋浴,中南一所名牌大学毕业的他,自幼在母亲的影响下,浸淫古典文学很深,他很向往古代皇宫里的帝王们的生活方式。

  小月小玉是李柔倩的两个侍女,陆家发达了,自然懂得享受生活,像小月小玉这样的侍女家里就有四个,她们年纪相若,十五、六岁,都是一些贫苦人家的孩子,相貌端正,都有明确的分工。

  陆子荣静静地泡在水里,小月在一边拿着衣服和毛巾,小玉则在一边用手拭擦陆子荣的后背。

  “二少爷,给我们带了礼物没有?”小玉的手慢慢地沿着后背向下移去。

  “当然少不了你的,小淫妇,怎么,想我了?”小月小玉,陆子荣都曾尝过滋味,是故每次洗澡,陆子荣都喜欢叫她们来服侍自己。

  陆子荣说着,探出手去,摸了一把小玉的屁股。

  “嗯,好坏呀少爷,没带礼物,小心你的——”小玉一只玉手,在底下捏了陆子荣的鸡巴一把。陆子荣的鸡巴很硬,又粗又长,“嗯,少爷,你又起坏心了,小心老夫人骂你哟。”

  “你个小婊子,个把月不见,就骚成这样,看我不日死你才怪。”陆子荣一把揽住小玉的腰,要将她拖入水里。

  “少爷,别,别这样,夫人看见会骂的。”小玉拼命地挣扎。

  “怕什么,有我哩。”陆子荣不依不饶,小玉拖入水中,厚厚的袄子湿了个透。

  “小月,你来帮我擦背。”陆子荣也不脱小玉的衣服,一只手伸进了小玉的裤子里,“流水啰,小婊子。”

  忽然,浴室的门开了,李柔倩缓缓地走了进来,一张雍容华贵的脸上,满是怒火。

  “小婊子,教坏少爷,看我怎么治你。”李柔倩扬起手,重重地给了小玉一个巴掌。

  鲜血立即从小玉的嘴角边流了下来。

  小月连忙跪在了地上,小玉则哆嗦着从桶里爬出来,也跪在了地上。

  “滚,今晚就给我滚。”李柔倩厉声喝道。

  “夫人,小玉再也不敢了,您就饶小玉这一回吧。”小玉全身打着抖,一个劲地磕头。

  “还不快滚,仔细我剥你们的皮!”李柔倩恨恨地又踢了小玉一脚。

  小玉哭泣着,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向门外走去。

  “你也一样给我滚,今晚就滚,听到没有!”

  小月大哭起来。

  小月小玉出去后,李柔倩走过去把门关了,然后慢慢地走到木桶边。

  “水凉了吧,荣儿,小心感冒哦。”

  “娘,水热着哩,我还要泡一会儿。”陆子荣红着脸,不敢看母亲的脸。

  李柔倩坐在木桶边的一把椅子上,拾起托盘中的毛巾,轻轻地替儿子擦起背来。陆子荣相貌英武,聪明才智过人,在陆家的四个子女中,最得李柔倩的疼爱。

  “娘,我自己来吧,您还是去休息吧。”陆子荣抬起头,脸上仍然一片绯红。

  “哎,就让娘来服侍你一回吧,这么久才回来一次,你不知道娘心里好苦。”

  李柔倩恢复了平静,幽幽地道。儿子的脊背白白净净,一块一块的肌肉,如律动的方阵,散发出一种青春的热量。儿子很喜欢锻炼身体,这一点,与其父有些不同。其父虽是行伍出身,可是事业有成后,却甚少参加体育活动。为此,李柔倩购置了一套最先进的健身设备。

  “爹他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了新的情人?”

  “嗯,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娘很寂寞吧。”

  “就你鬼精灵。”李柔倩见儿子这般说话,脸不由得透出几分红晕,虽然她已五十岁,可由于保养得当,脸上却无一丝皱纹,脸一红,在灯光的辉映,就像是一个少妇一般,娇艳无比。

  “娘——爹在外面养女人,您也可以养——”

  “屁话,娘这一辈子,最恨那些失贞的女人。”李柔倩擦拭完儿子的背,转手擦拭起儿子胸部。

  “娘,您这是何苦呢。”

  “休再提这事,荣儿,这次还得靠你帮忙。”李柔倩将手停在儿子那发达而强劲有力的胸肌上,反复的揉搓。这儿就像女人一样发达,李柔倩暗忖,为儿子的胸肌而自豪。望着儿子英武的俊脸,她感到下身似乎有某种异样的感觉。

  “嗯,荣儿晓得,那个女人啥来头,住在哪里?”

  “娘会告诉你的,来,站起来,娘帮你擦擦下边。”李柔倩说着,脸更红了。

  “娘,还是我自己来吧。”陆子荣暗暗地用手在下面按了按那硬硬的鸡巴,心里头满是诅咒:不争气的东西,你软下去呀。

  “站起来,荣儿,这么大了,还怕什么羞呀。”

  陆子荣觉得这天底下就数母亲的声音最好听了,吐气如兰,酥香润滑,似乎带有某种不可抗拒的滋力,总能够勾起他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如孩提时的记忆,如冬天里的一把火,温馨而甜美。

  李柔倩出身名门望族,父亲是四十年代中国社科学方面的赫赫有名的教授,母亲则是小家碧玉,血缘的一脉相承,使得李柔倩具备着无穷的魅力。有时候,陆子荣面对母亲,甚至有些感到莫明其妙的怅然,这种感觉主要的来源是由于他始终未能娶到一个像母亲这样贤淑可人的女人。

  陆子荣二十五岁娶妻,二十八岁丧妻,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就对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失去了兴趣,凭现在他的地位,找一位好太太是不成问题的,可是陆子荣宁愿逢场作戏,也不再续弦。其实,平日里嫖宿的女人当中,熟女占有的比例倒是蛮高的,陆子荣喜欢成熟的女人!

  儿子变老了,哎,岁月不饶人啦。李柔倩默然地替儿子擦干上身,望着儿子那张英气勃勃的脸上的胡须,叹了一口气。

  “娘,您有别的心事。”陆子荣的心里莫明的一跳。

  “你老了,在外面别那么拼命嘛。”李柔倩伸出手摸着儿子的胡须——那是一小撮日本小鬼子似的胡须,硬而黑,不知怎么回事,李柔倩在摸索的一瞬间,竟产生一种很奇怪的念头——像阴毛,陆子荣以前是不畜胡子的,但近年来,为了应酬,他也不得不畜起了胡须——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在外给人的印象还是老成些的为好。

  “好,我给您带了一条钻石项链。”陆子荣高高的鼻梁颤了颤,“下面还是我来擦吧,您去休息。”

  “还是你疼我多一些,荣儿啊,娘可全靠你了,你爸你哥你姐他们,都很少回这个家了。”李柔倩擦拭起儿子的屁股来。儿子的屁股白白的,股肉一块一块,轮廓分明,似有无穷的力量,让李柔倩心里痒酥酥的。

  “娘,这次我回来一定帮您把爹请回来。”

  “哎,回来还不是老样子。”

  “娘,真的是苦了您了,儿子这次回来还给爹带回来几袋子药材,您用来煲汤,保管有效果。”

  李柔倩没有说话,静静地擦拭起儿子的下身来。半晌,才幽幽地说:“再怎么补,也比不上你这个——”李柔倩说完这话,脸更红了,在灯光的掩映下,杏眼含春,柔滑似水,耳环晃了晃。

  陆子荣怔怔地望了望母亲,心里一个劲地打鼓,不由得鸡巴更硬了。

  李柔倩拿着丝绸手巾,由鸡巴头擦拭,缓缓下移,力量由小到大,直到两个硕大的春蛋,忽然她笑了一下,说:“荣儿,你这东西,可能也是天下第一号!”

  陆子荣的心弦又被拨动了一下,顺着母亲的话说:“儿是天下第一号,那母亲的东西莫非也是——”

  “放屁,你小子在外面越学越坏了,迟早我会帮你找个管家婆。”李柔倩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陆子荣望着母亲的娇柔模样,忽然有种冲动,想抱一抱母亲,可他却犹豫不决。

  “哥,你怎么还没洗完哩,我要拉尿嘛。”浴室外这时响起了陆子燕稚嫩的声音。

  “燕子,好好做你的作业,我等一下要检查的,仔细你的皮。”李柔倩柔声柔气地喝斥道,这时,陆子荣已从水桶中出来,穿好了衣服。

  “哼,每次只许您陪哥洗澡,娘,你也太自私了。”

  “还不快去!”李柔倩打开了浴室的门。

  陆子燕是家中最小的,才满十六岁,生得小巧玲珑,一朵花一样的脸上,两只大眼睛如清水一般,一笑两个小酒窝,“哥,我去做作业了,这是我替你新织的一条围巾,你可要戴上。”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去做作业吧。”陆子荣也来到浴室门口。

  明天,阴到多云——房间里的大屏幕电视,正在播天气预报。

  什么鬼天气,陆子荣避开妹妹火一般的眼光,嘟囔了一句。

  “阴道多云!”陆子燕嘻嘻地一笑,蹬蹬地上了楼梯。

  李柔倩嗔怒着说:“疯蹄子,就你多嘴。”

  “娘,明天是阴到多云嘛。”陆子荣望着李柔倩说。

  “你以为——”李柔倩微微抬了抬手,向下身指了指——“她呀——指的是——”

  陆子荣忽然明白了妹妹的意思,脸刷地就红了。

  (2)

  站在儿子房中的穿衣镜前,李柔倩望着脖子上的那条亮晶晶的钻石项链,心中的幸福感顿生,陆子荣站在母亲的身边,轻抚着母亲的香肩,闻着母亲头发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怡然自得,一副笑脸。

  “娘,也只有您才配得上这条项链。”

  “嗯,就你小子嘴巴甜。”李柔倩微微笑了笑。

  “娘,明天,我就去找那个女人算账。”

  “小心点,可别闹出什么事儿。”

  “娘放心,我自有分寸。”陆子荣伸手抚了抚母亲的头发。李柔倩一向是把头发盘在头上,形成云髻,堆成皇妃模样,具有典型的古典气质。

  “娘,您把头发放下来,披在肩上,只恐怕迷死一大批人。”

  “娘老了,还迷什么人,哎,连你爹都——”

  室内的空调并没有开,床头的炉火旺盛。

  “娘,坐在床上慢慢说罢。”陆子荣扶母亲坐在床边。

  陆子荣的卧室与书房都在三楼,青桐别墅的式样是古典的,这也是李柔倩的意思。其实,在这个大家庭里,老爷子陆大青倒是个次要角色——陆大青当年也只是一个武夫,能娶上李柔倩,也是颇费了一些心机的。

  陆大青的一个死党,与李家有些联系,陆大青军营的方位恰好与李家离不了太远,身为营长的他,从小就发誓一定要娶一个才貌双全的女人,故尔到了三十岁才结婚。

  陆大青虽出行伍,可毕竟读过几年书,也晓得一些大家的礼数,加之其军人的天性,把小时候,贫苦人家的一些坏习气早压制服服贴贴的,故尔当年的他看起来,倒也是有几分吸引力,那个年代,军人的地位本就很高,何况陆大青还是营级干部呢。

  通过死党的一番周旋,陆大青与李柔倩的老父亲交上了朋友,老头子有一次与陆大青喝酒,酒兴一上来,半迷糊之间,谈及陆大青的个人问题,一发狠,把只有十九岁的女儿就当众许配给了他。虽然过后他有些后悔,可泼出去的水,却再也收不回来了。

  床前的火炉子一个劲地发着光,陆子荣拥着母亲,不知怎么回事,忽生一种别样的归宿感。两年来,他都是一个人过日子的,在商场里拼拼杀杀,整日忙碌个不停,除了每天晚上出去与风月场上的女子狂欢一番外,灵魂倒是一点儿也没得到安歇。

  陆子荣有时候也不晓得自己将来的归宿到底为何,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晓玲,那个对陆子荣来说,有过那么一点印象的妻子,现在已完全从他的记忆里清除出去了,于是乎他的头脑里关于感情二字,只能是一片空白。商场如战场,兄弟之间的争斗,集团之间的争斗,朋友之间的倾轧,已经使他的记忆中却了感情这两个字,一切都迫不得已呀。

  陆子荣的欲望很强,每天晚上在床上,至少要让两个女人累趴下,白日里带着面具应付,晚上当然得出来发泄,但日子过得却似乎不着痕迹。爱,什么是爱,很遥远。

  “这次回来,打算住一段日子吧?”李柔倩发现儿子若有所思,柔声道。

  “先把老爷子弄回来,再搞定一单生意,就回去,大约也就个把星期吧。”

  陆子荣胸中涌起一股暖流,哎,现在这世上,大概也只有母亲最关心我了。

  “这么快回去干什么,多住一段日子,哎,子强子茹他们已两三年不着这个家了,你妹吧,虽在身边,却一天到晚野得像只鸟似的,娘闷得慌呀。”

  “燕子她是有些不懂事,哎,还好她的成绩倒是蛮好的,娘,你可得抓严一点。”

  “女孩子家家的,就爱追星哟,成天不正经,不过——”

  “不过什么,娘。”陆子荣的手在母亲的怀里,觉得很暖和。

  “不过,你这个妹妹倒是挺喜欢你的,墙壁上贴满了你的相片呢,她也是舍不得你走的。”

  “嘻,这小女孩子——娘——”

  “嗯——”李柔倩发现儿子的眼里似乎有一种异样的憧憬,不由得怔住了。

  “娘——娘,你是不是也舍不得儿子走?”

  “那当然。”李柔倩带着一双网格真丝手套的手,抚住儿子的胳膊,“天下有哪个做娘的,不心疼儿子呀。”

  “娘——”陆子荣这时觉得裤子下面一阵异动,原来那条硕大的鸡巴慢慢地竟硬起来了。

  “嗯——”李柔倩见儿子的脸有些绯红,眼睛里似乎藏着一股烈焰,不敢与其对视。

  “娘——我想——”

  李柔倩低头头睢了儿子的裤子一眼,不由得心里也是一凛,儿子两腿之间,竟在缓缓地颤动,似有怪物在里面跳动。

  李柔倩突的心一阵紧密密的跳动,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就像当年入洞房时的那种感觉,我这是怎么了,“荣儿,你想什么——”问话之间,李柔倩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疯狂,竟想儿子说出那些情侣之间,才有可能说的话。是故,一问完这话,李柔倩的脸腾地红了。

  “娘,你不舍得儿子走,是不是就像舍不得情人走一样?”陆子荣半天才憋出来这样一句话。

  “——嗯——你这个小畜生——”李柔倩娇昵地看了儿子一眼,眼睛又不敢与其对视,两只放在儿子肩头的手莫明地被儿子移到了两腿之间,李柔倩竟没有去阻拦,她自己也感到非常地意外。

  陆子荣见母亲如此娇艳的模样,不竟心都酥了,裤子下的那东西竟一个劲地长大。虽是冬天,可家里毕竟暖和些,陆子荣只穿了两层薄薄的真丝秋衣,不一会那东西就把裤子顶成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李柔倩心慌意乱,两手抚在那东西上,再加之儿子的手,强烈的电流竟一下子将她的心都差不多击碎了,不觉得低声地呻吟了一声:“嗯嗯,湿了——湿——”

  陆子荣的手用了用力,让母亲的手在裤上左右移动抚摸,他似乎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把嘴伏在母亲耳边,梦话一般地说:“娘——娘,哦——这东西好不好?”

  李柔倩又呻吟了几声,全身抽搐性地打了好几个冷颤,语无伦次地道:“嗯——好,只可惜娘——”

  “只可惜什么——娘?”

  “嗯——你坏。”李柔倩如在梦中,像对情人那样,噘了一下嘴巴,两手微微一用力,隔着衣服,纤细的指尖如弹钢琴一般,上下跳动了起来——李柔倩琴棋书画可是都通的。

  “哦——娘——您说,快说——哦——可惜什么?”

  “可惜——可惜——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陆子荣抱住母亲,一只手钻进了母亲的裤子里。

  “别,别我说——我说。”李柔倩的眼里充满了电一样的光芒,“一江春水向东流。”

  “鬼话。”陆子荣不依不饶,手一个劲地继续向里探索。

  “——嗯”儿子的手越来越放肆了,李柔倩不由得心里一惊,从梦境中醒了过来,脸红若猪肝。

  “哦——啊——那里都湿糊糊的了,哦——用力一点,哦——我射了,射了——”

  儿子说完这话,李柔倩便感到手一凉,接着自己的下身也一凉,接下来心也凉了个遍,如冬天里掉进了水溏里,突地将手挪开。

  陆子荣喘了几声气,心也凉得一踏糊涂!

  半晌,房间里没有声响。

  “您休息去吧。”

  “你也一样——”李柔倩像新娘子一样低头站起身来,走出了儿子的房间

  (3)

  脱了那件狐皮大衣及那条丝绸绿裤,李柔倩钻进了被子里。

  陆子燕已经睡着,房间里没有什么声音,除了极远极细的几声脚步响,那是山庄里的保安在值班。

  山庄除了几名侍女,还有两名保安。李柔倩不喜欢那几名侍女,儿子一回来,就与她们不清不白,弄得她心里直起毛毛。虽说儿子的身边少了女人总是不行,可不知为何,李柔倩心里想起这事儿,就有些不舒服。今晚她是有气的,那股子气,她憋了很久,到今天才爆发。

  儿子每次回来,李柔倩便想象着会发生些什么——是的,每次都什么没有发生,事实上,母子之间,还能发生什么呢?该发生的早发生了,儿子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然后得到她的爱与呵护,这些都是该发生的,连给儿子洗澡也是一样,都是一种很母性的爱。儿子是大了,可在她眼里,永远只是小孩子。

  冬天里,躲在被子里最好,那是一种幸福,李柔倩早年曾弄过文学,关于冬天被子里的感觉,她还写过一篇散文哩——往事不堪回首,一切随风而逝,大富大贵,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日三餐,除了没有风餐露宿之苦,就是这被子里的快乐了。

  这家里,还有多少人关心她一个年已半百的人,大儿子陆子凌,算了吧,他是一个最没出息的人,生得五大三粗的,打理在西北的一家公司,年年亏本,还是一名同性恋者,还曾因此去过公安局,丢祖宗的脸啦;大女儿陆子月,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整天盘算着如何从娘家捞到好处,一点也没有怜悯之心,过年过节也不晓得回来,哎,女大不中留啊——可那老东西,竟然说她打理公司得当,私底下说要将集团总栽的位置留与她,真不知道这那东西是如何的眼光;燕儿,哦,不用提了,整天缠住子荣,讨厌死了——朦朦胧胧之间,睡意袭来,李柔倩的眼皮子开始一个劲地打架。




  第二章

  (1)

  陆大青躺在那张硕大的水床上,吐着一个个漂亮的烟圈。床上很凌乱,外国买来的黄色书刊,淫器,女人的内衣,绫罗绸缎,食物,星罗棋布。烟是小熊猫的,几百块一包,让陆大青颇有些自得。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对男人来说,抽什么样的烟,就有什么样的地位。陆氏集团每年几个亿的收入,放着也是放着,人有钱了,怎么享受都不为过。

  一个女人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地画着眉。女人的眉也是女人的色之重点,把天然的眉刮了,再施以画术,想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怎能不吸引人。女人也有掌控他们的欲望,秦妮是女人,当然也不例外。

  身边这个男人虽六十岁了,而且没一点品味,按照自己孤傲的品性,本来是看不上他的。性格决定性运嘛。可是,这个男人有背景,绝对来头不小,虽然他极力地掩盖自己的身份,可从他挥金如土的举动中,秦妮能够得出这样的判断:是大鱼,没错,是条顶大顶大的鱼。

  四室两厅的房子是刚买的,男人非官即商,在七十八万的天价面前,眼都不眨一下,算不算有钱有势。

  秦妮是市里一所名牌大学的大一的学生,十八岁,也是作梦的年龄。秦妮对于做这一行,一点也不感到羞愧——有什么好羞愧的,是婊子,是贞女,迟早还是要挨上那一回。何况这个男人对性似乎也并不是有太多的兴趣。老了,那方面的功能自然消退。少做几次,就可以在未来老公的面前,少一份亏欠的心思。是的,人总得与爱情打交道吧。

  秦妮与陆大青的第一次交欢,是秦妮主动的。不主动不行,房子、项链、大把的票子怎么到手。男人起初勃不起来,秦妮只好用嘴来,但功效不大,最后只好又用非洲神油,即便如此,男人还是没能让她尽兴。秦妮的性欲并不是很强,射了也就算了,好歹有一回了,男人还能从她手掌心跑了?

  秦妮起初还有些不大明白,为何一个不重性欲的男人,又要出去找女人。不过,后来她想通了,一个有身份有钱的男人,在外面找女人,也是一种抬高身份的方式。当然,女人的身份比如读大学没有,有没有很好的品味,也是男人身份的一种体现。

  男人坐在一堆,谈的就是女人。自己在外有二奶,二奶的身份越高,说明自己能力强。当然,秦妮也清楚,越是这样的男人,也越危险,容易惹上麻烦。有身份的男人,老婆也不是好对付的。

  镜中的女人很好看,细细的眉,瓜子脸,纤纤的腰,小小的乳房,窄窄的屁股,修长的大腿——秦妮喜欢裸体画妆,因为那样更能打扮出风采来。有身份的男人,虚荣心也强,要的是风采,而不是风骚,秦妮深信这一点——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得太高了,有些热,秦妮的脸上,有微微的香汗。

  “小妮,坐过来,陪我聊聊天嘛。”陆大青望着秦妮,心里想着应该如何回去向老婆交待。该死的探子,该死的老婆,总能够掌握自己的一举一动。

  陆大青对李柔倩是又恨又爱,没有这个精明的女人,他是难有今天的成就的。

  近来,他心事重重,自己想丢包袱,可又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把总裁这一位置交给哪一个好呢?

  老婆的意思很明显,二儿子陆子荣,但自己却对这小子放不下心,太精明了往往会出事,这小子有些心术不正,争权夺利之心太明显了,更重要的是,对自己没一点孝心,似乎从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每一次股东大会上,他总跟自己唱对台戏。陆大青在二儿子的身上,看得出李世民的影子。

  大儿子陆子凌,如果能力强一点就好了,哎,家门不幸,老大竟然没有老大的样子。子月嘛,倒也可以考虑考虑,不过——

  “干爹,你是不是又想了?”

  “想什么想,老啰,我的小心肝。”陆大青搂住秦妮,轻轻地吻了她的脸一下。

  “你已经三天不出门了,不用工作吗?”秦妮话里有话。

  “都六十岁的人了,工作个啥。”陆大青心不在焉地拍了拍秦妮洁白细嫩的屁股,“小妮,你知道干爹最喜欢你的是哪一点?”

  “人家又不是你肚子你的虫。”

  “屁股,又白又翘,干爹喜欢。”

  “恐怕不止这一点吧。”秦妮故作姿态,娇柔地笑了笑,“屁股好,你怎么就不用用。”

  “你指的是什么?”

  “日屁股呀。”

  “拉屎的地方,不干净。”

  秦妮听罢这话,揪住陆大青的耳朵,“干爹,你嫌女儿啦,人家好心好意,把屁股献给你,你还说三道四。”

  “哎哟,谋杀亲夫罗。”

  “什么亲夫不亲夫的,那一位才是你的亲妇。”

  陆大青扬了扬头,摆脱了秦妮的手,抚摸着秦妮丰润光滑的玉乳说:“没生孩子的乳头,真挺。”

  “做女人还是挺好。”秦妮来了句调侃。

  “没什么大不了的。”陆大青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句,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那你大给我看啦。”秦妮伸出手,在陆大青的裤裆里探了探。

  “小心肝,别笑话人,年轻时节,咱在床上也是一员虎将。”

  秦妮忽然笑将起来,坐在陆大青怀里,花枝乱颤。

  “心肝儿,你笑什么笑?”

  “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不信。”

  “不信,你量一下尺寸,现在虽然软,但也有十五、六厘米吧。”陆大青扬起手,佯装又要打秦妮的屁股,但手最终落在了她的那张粉脸上。

  “我信我信,干爹,你媳妇一定是个在床上很疯狂的人吧,看把你折磨成这样。”秦妮望着陆大青那张皱纹丛生的脸,一本正经。

  “你才是我媳妇,嗯。”陆大青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秦妮赶紧穿好了衣服,汲着一双大大的毛鞋,迈着猫步,出去开门。

  “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

  “我找张强先生。”

  陆大青化名张强。

  (2)

  “老先生,该回家了,”陆子荣眼睛盯着父亲那张老脸,语气阴沉,“不然,老夫人要亲自上门来请你了”

  畜生,敢对老子发号司令,陆大青阴着脸。

  “干爹,留多一天吧,人家想你。”秦妮穿着一套薄薄的纱裙,坐在陆大青的腿上,搂着陆大青的脖子,妖冶无比。

  陆大青懒洋洋地直起身,推开秦妮,慢手慢脚地将一些衣服收拾好,瞪了陆子荣一眼。

  “车在门口等着,你先回去吧。”陆子荣在陆子青的面前,就像一个长官。

  陆大青咬着牙,把恨意藏在心里,走向门口。秦妮在一边发楞,她有些不明白,这老头怎么就这么听话,莫非自己的判断有误,走了就走了,反正自己也吃不了亏,隔几天只怕他还会打她的手机。

  陆子荣等陆大青走了,将门锁好,一屁股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呆在卧室里的秦妮,不得不出来与他论理。

  “你怎么还不走,呆在人家的屋里,倒挺自在。”秦妮盯着陆子荣那张脸,发现这家伙的眼睛特别的迷人,微微下陷的眼眶内,似有一双黑色的玉珠。

  秦妮判断不出陆子荣的年纪,也无法确认他的身份。与张强长得不像啊,张强看起来就是一个糟老头,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是父子。秦妮暗忖间,上下打量着陆子荣,她发现,陆子荣抽烟的姿态很潇洒,英俊的面容如玉盘一般,不相称的倒是那一抹胡须——秦妮从没有遇见过这么有风度,这么有派头的男人。

  这男人还挺年轻,黑色的哩子大衣,脖子上一块丝织围巾,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得出,他至少有一米八——哦,他只怕是干爹的保镖,但保镖不至于在主人面前如此威风呀,秦妮弄不明白这个生得有点像李连杰的男人到底是何种来历。

  “这是你的房子吗?”陆子荣掸了掸烟,敞开大衣,微微一笑。

  “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我相信这肯定不是你的房子,对了,也算是吧,那家伙给你了,哦,这个你先拿着——”陆子荣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张支票,递了过去,“来,过来坐。”

  秦妮完全被男人的声音所迷倒了,那是一种极富磁性的男低音,温柔,彬彬有礼,就如好莱坞名星出席颁礼典礼时说出来的那种声音,而男人的姿势似乎很随意,可却风度翩翩,让人挑不出啥毛病——这是一个教养极佳的男人,秦妮的直觉让她在心里作出如此的判断。

  声音好听,可那张支票更好看——天啦,十万,一出手就是十万,秦妮怔怔地望着男人,木偶般地坐在了陆子荣的身边。

  “长得不错,嗯,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

  男人虽有无穷的魅力,可秦妮毕竟也见过不少世面,她竭力克制住自己,在

  心里一而再再而三地鼓励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你再——无礼,我……我就报警。”

  “我买了单,还没消费,张老头子的女人,我喜欢。”陆子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形如一座雕塑。

  “我……我不要——这来历不明的钱。”

  “是吗,那给我。”陆子荣忽然搂住秦妮,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从她的手中将支票夺过来,一把撕开秦妮的那件短袖上衣,将支票塞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乳房虽不大,但结实,有弹性,好,我喜欢。”

  “你——”

  “我什么,我是你的客人,现在该你为我服务了,脱!”

  秦妮这时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一切恍如梦里。耳朵边那磁性男低音,如美妙悦耳的大提琴声,不断地在她脑中萦绕,她还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男人——既年轻,又富有成熟男人的味道。此情此景,使她不由得回忆起儿时父亲给她洗澡时的情景,男人的话就如父亲发出的指令,不可抗拒。

  秦妮坐在陆子荣的怀里,颤抖着脱掉上身的那件已被撕开的薄衫,静静地看着男人,美丽的双眸中散发出柔和的光彩,如一只羔羊。

  “小婊子,身材不错嘛。”陆子荣环抱着秦妮,双手绕到前面,十个指头灵巧地捏抚着小巧玲珑的乳峰。

  秦妮任由他爱抚,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嘴里喃喃地说:“你是什么人?”

  “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小婊子。”

  陆子荣的话更温和、更婉转了,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把她拥得更紧了,和她脸贴着脸,鬓角厮磨,把温暖而挑逗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秦妮媚目微眯,侧过脸来用梦悠悠的眼睛看着他,嘤咛一声:“日我,快。”

  陆子荣笑得有些狰狞了,覆在秦妮酥胸上的手指悄悄地收紧,一轻一重地揉搓着,显得颇有技巧。

  “嗯……日我,给我一个痛快。”秦妮从来没有如此高的兴致。

  秦妮轻轻地发出呻吟,宛如母猫叫春,陆大青从未让她这么快活过,当然,她图的是他的钱,可这个男人也是用钱买,感觉怎么就如此不同?陆子荣的光滑的手掌传给丰满的乳房美妙的触感,舒服极了,不像陆大青那双粗糙的手。

  陆子荣把手掌罩在乳房上,不停地捏弄,柔软的乳房在他的十指间恣意改变着形状。

  “嗯哼……”

  秦妮扭动了一下娇躯,发出性感的嘤咛声。

  陆子荣惬意地玩弄着,由抚摸捏弄,变为用力的拉扯,将一对淑乳拉得不能再伸张,才猛地一松手。

  秦妮的呻吟声变得有些迷乱,虽然乳房有些疼痛,却感到无比的刺激。

  陆子荣喜欢这种意境,喜欢极了。

  他喜欢看见女人蹙眉迷眼的样子,这个姓秦的大学生,果然有些姿色。

  陆子荣在心里赞叹着,手指抚过她桃红的粉颊,另一只手滑下去,慢慢地,游移到两条大腿的内侧,来回不停地爱抚着。

  “哦……”

  秦妮迷失在他的爱抚中,她还在忍耐,但是已经尽力了,低呤声“日我,日我”不断。

  陆子荣的手移到她的大腿根,但是他并不急于切入正题,而是在裙外绕着她的神秘部位画圈,一次,两次,三次……强烈的快感从那里扩散开来,渐渐充斥着秦妮的娇躯。忽然,陆子荣的手掌侵入裙摆,把白纱的丝裙掀了起来。

  裙子下面露出能完美展现成熟女人风韵的丝袜,红色丝织内裤不过巴掌大小,绣在中间的一朵精美的玫瑰花花瓣十分巧妙地遮掩着女人神秘的私处,但还是从蕾丝边露出无法躲藏的阴毛。很美,很有情趣……陆子荣的血液开始沸腾。

  陆子荣猛地用手掌覆上秦妮的下腹部,在那朵诱人的玫瑰花外用力一抓。

  “啊……你——”

  秦妮的身子颤抖更剧。

  很快,她那红色丝裤的中心便有了一块濡湿的痕迹,像是被水淋过一样。

  “小婊子……这里已经很湿了,要不要老子干你。”

  秦妮咬着红艳而性感的嘴唇,脸上像绽开了桃花,陆子荣的手指沿着丝裤的边缘伸入,重重地揉搓肉核。

  “啊……”秦妮大声地呻吟。陆子荣粗暴地拨开花瓣,中指滋地一声捅入肉洞。手指慢慢摩擦肉洞边缘,有技巧地挑逗。

  秦妮感觉身体在痉挛、在发烫,坚硬又有弹性的肌肉紧紧的把指头夹住。陆子荣又柔柔的搅动着,这时秦妮脑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日我日我,求你了……”

  “小婊子,我日女人,女人是要付我钱的,你付得起吗。”陆子荣并起三个指头,在秦妮的体内进进出出,秦妮娇哼着,体内滚动的爱液直流泄。

  “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日我。”秦妮的声音有些像是哭泣。

  “那老子就日你一回。”他猛地将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跪在沙发上,自己一把拉开裤子的拉链,把那条粗大的鸡巴亮出来,然后一把撕开她的内裤,再向前一压,鸡巴对正阴门,随之又一挺,鸡巴硬生生地插进去了一大半。

  秦妮这时身子一阵剧烈地颤动,男人的鸡巴真长啊,虽未尽根,却已抵达她的花心最深处,秦妮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浪叫着,脸上充满了兴奋而喜悦的神情,达到了高潮。

  “啊——”

  巨大的肉棒想更深入地冲击,但却不能够,秦妮的屄儿太浅了。

  二人结合处不断流下粘稠的爱液,滴到沙发上。陆子荣怕弄脏了衣服,一手扯住秦妮的头发,使她的上身保持向前倾的姿态。

  “啊……丢了,丢,我,啊——”秦妮一声狂叫,嘶声裂肺。

  她的身体不断颤抖,花径紧缩的力量也愈加强烈。

  “小婊子的屁股真是好,结实光溜,老子喜欢。”陆子青见秦妮这么快就到达高潮,邪气上来,伸出一只手,啪啪啪地打起秦妮的屁股来,一下比一下狠,秦妮叫声更大了,头不断地摇来晃去,像要是死去一般。

  陆子荣猛地将鸡巴拔了出来,将秦妮的身子转过来,把鸡巴送到她的嘴边,“给老子吮出来。”

  秦妮乖乖地张开猩红的嘴,咬住了那条大鸡巴的龟头。

  约有十来分钟,陆子荣才感到有些要射的意思,他并没有想坚持不泄的意思,临到射精之前,他大喝一声:“婊子,把支票捡起来。”

  秦妮吐出鸡巴,陆子荣用手急速地套弄了一番,一股又一股的奶油般的淫精直喷而出,射在秦妮的脸及那张支票上。

  陆子荣泄了精,微微喘了一口气,厉声喝到:“小婊子,给老子将支票上的东西舔干净,当婊子,就只配享受这样的脏钱!”

  秦妮照做了!

  陆子荣将衣服整理好,然后对着瘫软如泥的秦妮的脸,啪地一巴掌,“臭婊子,老子有时间再同你玩,不准再找老头子,下次你运气好,老子再来日你,你的电话老子晓得。”

  砰地一声,陆子荣重重地将门带上,扬长而去。

  屋内的秦妮恍如做了一场梦一般!既害怕又惊奇。



  第三章

  (1)

  陆子荣有睡午觉的习惯,从秦妮那儿回来后,他在健身房锻炼了一番,使得身体彻底疲惫了,才回到房间,高枕而眠。陆子荣每次在女人身上,都会发泄个痛快,可这次在秦妮身上却是一个例外。

  他怕母亲追问,记得上次在父亲的那个女人身上,他是获得过淋漓尽致的宣泄的,可回来后,母亲似乎不大高兴,一副哀怨凄凄的样子,虽然没有过多的责备他,可母子连心,他感觉得到母亲对于他的行为不大满意。男人是需要女人,可那女人毕竟是父亲的,说起来毕竟有点禁忌的成份。

  下午三点陆子荣才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来后,陆子荣掀开窗帘往外一看,好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地面上已有一尺多高的积雪,天上仍是搓绵散絮一般,难得有如此好景象。陆子荣欢喜非常,忙叫老妈子王嫂端水来洗脸漱口,然后穿上那件黑色呢子大衣,拿了一把油纸伞,兴匆匆地往叠秀园而去。

  青桐山庄的后面有一个园子,园名是李柔倩取的:叠秀园。园内有荷花池,有小桥流水,有数座用石头堆成的假山,山边置有葡萄架,可以想见,一到夏天,这里必定绿意盎然。

  雪纷纷扬扬,如泣如诉,消无声音,小桥上白花花的一片——人迹板桥霜,李柔倩高耸的云髻上,顶着一顶花边的宽沿草帽,身披一件绿色长长的风衣,站在桥边,望着池中的衰败的枯荷,眼中几分凄切。

  进了园门,陆子四顾一看,真真的一副好景致,白色的假山,那荷花池内的残枝枯叶,被白色的飞絮点缀,黑白分明,就如一张国画——陆子荣从小对艺术类的东西有所偏爱,读过文史类专业,后来因父亲的要求,才又转学经济。

  忽然,陆子荣发现了一副更美丽的画面——小桥边,一个戴着宽沿草帽的清丽女子,正在默默地吟咏着些什么——哦,是母亲。

  “落雪人独立,娘,你也在这里,真美。”

  陆子荣快步走到母亲身边,偎依在母亲身边,撑开那把油纸伞。李柔倩身高一米七,陆子荣要高出她一个头。“莫道无情雪,人比黄花瘦。”李柔倩娇柔地回头,冲儿子低吟。

  “人约黄昏后,美人映雪愁。”陆子荣笑吟吟地替母亲弹了弹身上的飞絮,说道,美人与雪交相呼应,好一副美人赏雪图。

  “美人?哎——娘都老了。”李柔倩娇羞地嗔了一句,眼睛里藏着无限的心事。

  “寒风吹来急,雪里怀春女。”陆子荣低声在母亲耳边道,“娘,爹回来了,您还发什么愁?”

  “身在曹营心在汉,回来了有什么用。”李柔倩沿着池边的小径,慢慢地挪动玉步。

  “一天到晚不想干?”

  “你说什么?小——畜生!”

  “娘,我替您报了仇,那个小婊子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老东西身边了。”

  “你把她怎么样了,是不是又?”

  “嗯——像上次那样。”陆子荣左手中指捅向右手手指形成的一个环,“只不过没让她爽够,我要让她记住我。”

  李柔倩忽然伸出手,重重地打了儿子一巴掌,然后搂住儿子,倒在他的怀里,哭泣起来。

  “娘,您这是——”

  “你——你欺侮娘。”

  陆子荣一时间竟呆住了,傻瓜一般地看着母亲。母亲那双眼睛微红,脸上的皮肤粉光融滑,在寒雪的映照下,楚楚动人,就如他的梦中情人形象一般。

  “嗯嗯嗯,娘的命好苦。”李柔倩的肩头一颤一颤。

  “娘,那小婊子值得你去哭吗?”陆子荣扳住母亲的肩头,让她的脸正对着自己。

  李柔倩伸出一个指头,轻轻地戳了戳陆子荣那弹性十足的俊脸道:“傻样,就知道好吃,不该吃的你也吃。”

  “不吃白不吃,娘,儿子其实并没把那女人放在心上。”

  “娘不许你在外乱搞女人——不许——嗯。”李柔倩又戳了一下陆子荣的脸,这次她下手很重。

  陆子荣猛地似乎有些醒悟,一把将母亲的脸抱住,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吻了一个说:“儿子记住了,娘,如果您不是我娘该有多好。”

  “死人,你想到哪儿去了?”李柔倩举起粉拳,轻轻地在陆子荣胸口上捶打。

  “娘,好香。”

  “你坏,你坏。”李柔倩娇妮地嗔道。

  “你看桥那边,红梅花儿开了。”

  李柔倩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哦,好漂亮,是红梅花儿开了——侬心开了,他心怎不开?——爱在心头总难开?李柔倩心头满是惆怅,脸色白里透红,偎依着儿子,刚走到桥的那一头,一股寒香就扑鼻而来。

  原来园中植的十数株红梅已经开放,如胭脂一般,映着雪色,分外妖娆!

  “娘,此情此景,深有感触吧。”陆子荣把手抚在母亲的肩头,轻轻地说。

  “荣儿,你没带手套呀,好冷,来,伸进娘的风衣里,那样暖些。”李柔倩亲昵地抓住儿子的手。

  “还是娘最疼儿子,嗯,娘,你这里面好暖和。”

  “什么里面不里面的,你坏你坏。”

  “哦——娘说的里面,是指——”陆子荣的脸不禁也红了大半边。

  “唉——荣儿,诗兴来了吗,娘倒是有了一首咏梅词儿。”

  “说来听听。”陆子荣怕母亲冷,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唉——抗寒御雪笑凄风,南国瑶珠别样红,游子不解冰洁心,一脉相承欲不同。”

  “娘,好一个玉不同,桃花是游子吧,这个比喻太好了。”

  “傻瓜,是那个欲。”

  “什么玉?”

  “你坏你坏。”李柔倩又操起粉拳捶打儿子。

  “娘,你——”

  李柔倩见儿子傻呆呆地,微微地娇笑,说:“俯耳过来。”

  陆子荣忙将头递过去。

  “性——唉,性欲的欲。”

  “怎么解释呀——娘?”陆子荣还是不大清楚里面的玄机。

  “有游子,就有母亲——怎能同欲?嗯,你坏你坏,非得让人家说出来。”

  李柔倩羞怯怯地把头埋在儿子怀里,一个劲地摩蹭。

  陆子荣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啦,这是我的娘吗?在这一瞬间,他的下身传来一股强烈的冲动,里面的那话儿竟硬生生的挺了起来。

  “喂,你们在哪儿干什么呀,就不怕冻死?”陆子燕悄无声息的一声银玲,将李柔倩吓了一大跳。

  “疯蹄子来了,想吓死你妈啊。”李柔倩尴尬地挣脱儿子怀抱,转身嗔怒地看着女儿。

  “哟—妈,好一对情侣,怎么分开了呀。”

  “你说什么呀—疯蹄子,看我不拧烂你的嘴。”李柔倩真的伸出手去,在陆子燕的樱桃小嘴上轻轻地拧了一把。

  “妈,您才是疯蹄子哩,您比我还要疯。”陆子燕轻轻地向后一跳,小巧玲珑的娇躯,在雪中有如一只飞燕。陆子燕今天穿得不多,一件红色的小棉妖,薄兮兮地,下身则是一条轻飘飘的白色裙子,腿上一条白色薄棉裤补袜,连着那对如军舰般的红色马靴,看起来风姿绰越,可人可爱。

  “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李柔倩板起脸孔,盯着女儿,“你看看你,又不要温度了,这天寒地冻的,还不冷死你。”

  “冻死了也好,妈就高兴了,二哥就是妈一个人的了。”

  陆子荣见妹妹穿得少,赶紧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又将大衣敞开,把她的娇躯裹在里边。

  “还是哥疼我—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陆子燕稚嫩的脸上泛起了红色的晕圈。

  “小孩子家家的,有什么秘密呀。”陆子荣很喜欢这个调皮的妹妹,而这个妹妹也很喜欢与他一起玩,打她小的时候起,陆子荣在她面前就好像是一个慈父。

  “嗯,我不告诉你了—哦,对了,我先对妈说。”

  “先说给哥听听不好吗?”陆子荣轻抚妹妹的秀发,爱怜地说。

  “不,我得先看妈允不允许,妈,你把头伸出来。”陆子燕躲在大衣里,笑吟吟地望着母亲,李柔倩读得出,那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东西。

  “妈—你的那本日记,我打开看了!”

  李柔倩如闻炸雷,浑身颤抖了一下,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怔怔地望着这个既可人又可恨的女儿,一下子好像是掉进了冰突窟窿。

  “哥,你看妈—妈这个发楞的样子好骚呀。”

  “燕子,你—你怎么这样说妈。”

  “怎么你只心疼妈,不心疼我呀—嗯,我不告诉你了。”

  “你敢—疯蹄子,还不进屋去,快点。”李柔倩有些气急败坏。

  “嗯,我不同你们玩了,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小女子我点灯啦,妈,您坏。”

  陆子燕从哥哥怀里挣脱出来,用指头不断地羞起脸来,眼睛坏坏地朝母亲看。

  “好了好了,燕子,妈坏妈坏,明天我让你哥带你上古水风景区去玩,好不好?”李柔倩向陆子燕使了一个眼色,哄她道。

  “真的—哦,有得玩啰—那明天不用补课?”

  “妈放你一天的假,不过你要答应妈一件事。”李柔倩冲女儿眨了眨眼。

  “我晓得,妈,你放心,谁我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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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04


  (2)

  “爸,都三十年的夫妻了,你对妈要好点。”李柔倩与王嫂及两个佣人在厨房张罗,陆子荣没事,在大厅里与父亲聊了起来。

  “你把秦妮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陆子荣轻描淡写。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秦妮才给了我电话。”

  “我是上了她。”陆子荣的话里带有一种不屑一顾的口气。

  “你—畜生!”

  “妈有哪点不好,你还要老牛吃嫩草。”陆子荣轻蔑地看着父亲。

  “你给我小心点,畜生!”陆大青闷吼了一句。

  “你在外面找一个女人,我就上一个。”

  “你敢!”啪地一声,陆大青打了陆子荣一巴掌。

  陆子荣的嘴角流出一团鲜红的血,但他没有擦拭,而是狰狞着脸,对陆大青说:“你风流吧,你风流,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这就是风流的结果!”陆子荣对父亲近几年的在外面的胡作非为一直心里有气,平日里在父亲面前就夹枪带棒,这次干脆动了真格的。

  “逆子!畜生!”陆大青的老脸更加苍白,他颤抖着把头垂下,两手不断地在秃顶上摩娑,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你还是总裁。”陆子荣压低了嗓门,“妈需要你,这次回来,我给你带回来一套顶好的玩意,也算是一种孝敬吧。”

  “放屁!你小心点,老子的东西,一分也不会留给你这种逆子。”

  “是吗,是你的东西吧,你别忘了,你手里的股份只有不到一成,而妈手里是两成,我则已两成多,总裁的位置要不是妈让给你做的?哼!”

  陆大青无语。儿子说得不错,自己是老了,其实即使在盛年,自己对集团的贡献也比不上儿子,在陆氏家族中,眼前这个忤逆的儿子确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3)

  晚上,雪下得更紧,不过,风似乎温柔了些。陆大青夫妇的卧室在最顶层,也就是四楼。四楼是四室一厅,两间书房,一间音乐室,再就是卧室,大厅则是专会特殊客人的地方。

  陆大青夫妇的卧室,布置得老气横秋,一张紫檀木大床,床的侧面与靠墙的一边,都有雕栏护着,几根高耸的蚊帐杆,做工也是非常的精细,市场上买不到这种床—将蚊帐一挂,再放下来,这床就有如一个蒙纱的大箱子。蚊帐钩当然也很讲究,纯银打造,一头系着一根红绸绳。

  李柔倩茫然地坐在床沿,她的那件狐皮袄已经脱了,只剩下一身绸缎做成的旗袍—李柔倩平日里一天要换两次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雷打不动的习惯,都三十多年了。旗袍很紧身,将李柔倩丰满的娇躯衬托得恰到好处。落在床上的圆圆的屁股,将旗袍绷得很紧。裙袍开叉的部位,露出一块V字形的白花花的粉白细嫩的肉体,李柔倩的两腿很长,下身与上身所成比例,刚好黄金分割。

  房间内的空调已经打开,气流声非常地清晰。

  陆大青亦赤条条地斜倚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一本财经报告。

  “你这次又给了那个小婊子多少钱?”李柔倩看不得老公这样子,猪鼻子插根葱,装像。

  “你和那小畜生不是搞得一清二楚吗,还用问我。”

  “你是越来越没长进了,看什么看,你给我听着,今年你所掌管的总公司盈利才不到200万,荣儿呢,是你的十倍,你寒碜不寒碜啦。”李柔倩一把抢过陆大青的书,摔在地上。

  “你—你信不信,老子敢打你。”

  “你打呀,你打呀。”李柔倩把脸伸到老公面前,“你敢动老娘一下?”

  “你逼我是吧,干脆,明儿就开董事会,我让贤得了,反正我不想当这木偶了。”陆大青肝火大盛。

  “那好,你明天就写个辞职书,让荣儿来做,我看比你要强十倍。”

  “哦,你们合着来算计我。”

  “其他人行吗,唯有荣儿才行,你晓不晓得,他的股份现在已有两成多了,他才是最大的股东,况且陆氏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没有荣儿,能有陆氏的今天吗?”

  “屁,小畜生不干好事,专走偏门,你以为我不知道。迟早有一天,这陆氏的名号会易主。”陆大青一提起陆子荣就一把火。

  “你少瞎说,荣儿对你还不好吗,这次回来,不仅给你带回来补药,还给你买了这个让你成为男人的东西。”

  李柔倩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尾部绑有一根长长的红绸带子的淫具,这淫具颇有点像金瓶梅里面的红绫带,只不过红绸带子是系在一个黑乎乎形如龟头的银器包上,顶端还有一个小孔,像马眼,是用来放春药的—红绸带子绑在男人的腰上,银器包戴在龟头上,不但能够增加鸡巴的长度,马眼里的春药还可带来神奇的效果。

  “畜生,在他妈的面前,居然敢把这东西亮出来,唉,我看你这个骚货还要折磨我多久,这么多年来,都快被你掏空了。”陆大青懒洋洋地接过那淫具,“你们母子联合起来,想害死我不成。”

  “屁话,带上试试。”李柔倩说罢,脱了旗袍,只剩下一条薄兮兮的纱质黑色丁字形三角裤,李柔倩久旷,欲火如炽。

  陆大青好久没与老婆日弄,事实上,自有一次被老婆弄得爬不起来之后,他真的有点害怕这个女人了。李柔倩年纪虽大,可乳房只是略略有些下垂,这乳房硕大滑嫩,是长期丰乳加药养的结果。而李柔倩又是一个爱锻炼身体的人,为了保持青春和体型,工作的间隙也不放过任何的锻炼机会,纤细的小蛮腰,盈盈一握,略略突起的小肚腩,托着丰硕而光洁的屁股,凭添万分的风骚。

  陆大青看不得老婆的肉体,这肉体由于打了很多高级香水,不同于年轻女孩子,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分外地迷人。修长而结实光滑的玉腿,形如两根白色的莲藕,大腿根部,一片标准的黑三角上,是两片红艳的蛙肉,蛙肉的顶部,还有一颗因淫水浸润而亮闪闪的肉核,更奇异的是,那蛙肉还是螺旋形的,上面有千万颗细小的米状物,也是亮晶晶的。

  陆大青自打接触这东西起,就有些身不由己,一场欢爱下来,常常是累掉两三斤肉,幸运的是,陆大青常年在外跑来跑去,呆在家里的日子并不多。

  李柔倩把那条丁字裤脱了,将淫器包儿带在陆大青的鸡巴上,然后把红绸绳紧紧地绑在他的腰身上。

  陆大青的欲火也逐渐地升腾上来,轻轻地扶起妇人的两腿,将鸡巴连淫器包儿一齐插了进去,一气抽插了几十下。李柔倩满脑子的是儿子,朦胧之间,淫水哗哗流淌,口里胡言乱语,叫道:“心肝儿,心肝儿,着实地日。”

  两个日开了才一百下,陆大青便泄了,李柔倩哪里熬得住,说:“刚才忘了加药,你赶紧加上,没用的东西。”

  陆大青看老婆这副淫样,赶紧抽出鸡巴,在银器包儿的马眼里,加了些小春药,又用手搓弄,鸡巴在春药的作用下,很快硬如钢铁—“这玩意儿果真有效,这小畜生,在女人上到十分地下功夫,狗儿的逆子,从这骚屄里出来的货,还能有好的?”陆大青心里狠狠地道:“老子日死你!”想念之际,又扶枪上马。

  李柔倩这时已跪在床上,屁股耸得高高的,如一块光洁夺目的玉盘,细嫩的肉儿还一颤一颤,轻轻一打,一阵阵肉波,如清亮的凉粉一般颤动。

  “老子日死你,骚货!”陆大青发了狠,两手紧按老婆的肥臀,屁股猛地向前一窜,挺着鸡巴就滋的一声日进屄里,直顶到花心深处,李柔倩在下面呻吟不迭:“你有本事就日死我,老王八,我只怕你没这个狠气。”

  陆大青见老婆瞧不起自己,越发地用力,把鸡巴抽提至首,又急速地直末根部,如钉钉子一般,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强劲。身下的李柔倩如杀猪一般地嚎叫个不停,全然没有了白日的贵妇样。

  陆大青抽了三千来抽,便没了气力,觉得头晕目眩,气喘吁吁地身子抖动了几下,就一泄如注。

  “嗯,哦,不行了,骚货,老子日不得了,让我休息休息。”陆大青扳住老婆的雪臀,射完精,就瘫痪在床上,一个劲地喘粗气,“老婆,我头疼得厉害,嗯,我怕是不行了,嗯嗯嗯—”陆大青断断续续地说完,往床中间一横,昏昏地去了。

  李柔倩只泄了一次,淫水湿透了一大块床单。

  “狗日的,一点用也没有,你日呀,你不是要日死老妈么,还以为你有这本事,哼!”李柔倩见陆大青像猪一样地眯着眼,口里上气不接下气,说话声就像口里含着一块大石头,含糊不清,气就不打一处来,翻身躺倒,狠狠地给了陆大青屁股一巴掌。

  然而陆大青却没有任何反应。




  第四章

  (1)

  ——你这个妖精来这儿做什么你以为你吓得了我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婊子婊子臭婊子姑妈我怕你喂你闪开的那个戴面具的人是谁是谁有胆量你就现身白天带够了面具晚上你还要带呀你这个淫乱的公狗你以为你年轻你以为你年轻就瞧不上本姑妈本姑妈在床上不弄死你本姑奶奶从未碰到过敌手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王八蛋你笑什么笑哦裤子也脱了是不是要日本姑妈本姑妈可是个处女响当当的处女全世界闻名这是地狱吗你这强壮的公狗哦公狗种马我喜欢来吧公狗王八蛋你妈个婊子你日过多少女人我不信你在她们身上得到过快乐本姑妈才是最好的本姑妈的骚屄作世界一流不信你试试哦谁说女人就淫乱不得贞洁有什么好贞洁的女人也是婊子哪个女人不想人来日她哪个女人没被日过来吧本姑妈不是贞女本姑妈最恨贞女来吧哦你鸡巴大是不是你脸蛋丑是不是你不敢揭开那层皮吧那个老王八也在老王八你哈哈笑作什么本姑妈不喜欢你笑本姑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哦—湿了湿了本姑妈湿了嗯嗯嗯哎怎么流出来的不是血本姑妈可是处女怎么没血流出来—你们都是王八哦哦哦哦你笑什么你笑我看你笑—我揭你的盖子你脸上这层讨大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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